胜,你过来。”曹才秀回到桌子前坐下,朝站在屋中央的刘永胜招招手,后者上隔着桌子站定:“先生。”
“你看啊,现在你是童生了,制艺其实学的不精,只不过皮毛而已,能过童生真的是很幸运。”曹才秀对自己教导学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都没怎的讲解过,全靠学生们自己理解,真的能过童生很不错了。
刘永胜认同的点头,前世虽然有些见识,可毕竟只有15岁,今生一切重来,也只是比同窗们接受能力强些罢了。
“制艺方面,策论须破题解题,不能出错,当然你字写得端正,这个会加分不少,再一个是诗词……”
曹才秀开了口,滔滔不绝,刘永胜不时点点头,表示理解,直到课堂钟声响起,曹才秀才住了嘴停了下来。刘永胜适时的从一旁的小泥炉里拎了水壶倒上水,边同他说了三天后摆酒席的事,曹才秀表示一定会到二人一路聊着,朝学堂走去,原本刘永胜不用去的,想想该跟好友们打声招呼,便也跟着进了学堂。
走进学堂,曹才秀当着同窗们的面,把刘永胜好一顿猛夸,夸得刘永胜都不好意思起来,回到座位,一旁的刘永明嬉笑着朝他挤眉弄眼,看向另一边,正巧杨清扬也瞥了过来,刘永胜刚勾起嘴角,准备点头打声招呼,后者面无表情的低头翻起自己的书本来。
刘永胜讪笑着揉了揉额角,好吧,这孩子又别扭起来了,也是,自己过了童试而他没过,心里多少有些不好受吧,没多想,待上完一节课后,同窗门过来打招呼,收到许多热情的恭喜声。
待人渐渐散去后,刘永胜正待去书院那边
“我听说许多人跟我说的一样,说你的诗写得像打油诗对吗?”杨清扬看他准备离开,开口问道。
“嗯,是啊,的确跟你说的一样,没事,由着说好了,反正也已经过了童试,以后再慢慢学吧。”刘永胜见好友搭理自己了,也是很开心,停下来跟他闲聊着。
“你不在意吗?”杨清扬审视的看着他。
“还好吧,反正这样了。”刘永胜说着顿了顿,转了个话题:“你考试还紧张吗?其实也没事,习惯了就不紧张了,到时说不定府试、院试、秋闱一起过了呢。”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以上课铃声敲响结束。刘永胜心情不错的离开了,真好,好友能够想通,不再那般别扭。谁知好心情没维系多久,吃午饭时,杨清扬气呼呼的冲了过来:
“刘永胜!你是不是心里面认为就是我跟别人说的,说你写的像打油诗。别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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