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胜制止了他继续幸灾乐祸,杨清扬可是好友呢,虽然这一年多越来越古怪,可也是朋友不是。
刘永明悄悄在心里做了个鬼脸,那杨清扬对师兄一点也不好,动不动就是嘲讽,总想着踩别人两脚来抬高自己,也就师兄由着他,说是刚去甲班请教了他不少问题。
两人很快到了学堂,刘永胜同刘永明分别后,朝书院走去,书院里除了门口的几棵果树长高了些,一切都没什么变化,跨进书院大门,吴老头正扫着院子。
“吴老伯,扫院子呢。”刘永胜笑着打招呼。
吴老头听到后停了下来,笑着说道:“哎呀,是我们的新童生老爷一一刘童生来了。”
“噫,可不敢称老爷,才刚过一个府试呢。”刘永胜连连摆手。
“不错,不错,说得对!”
听到说话声,走出房门的曹才秀捋着下巴的胡须,笑容可掬的说道:
“一个小小的童生确是不可称老爷,免不得叫人听了要送一句夜郎自大。”
见到曹才秀,刘永胜连忙上前拱手鞠了一躬:“曹夫子好!”
曹才秀听后,捋着胡须的手微微一顿:“既已是童生了,还是改改口吧。”
刘永胜听后微微一愣,刚待说什么,旁边屋子里抱着书和尺子准备去上课的,无聊走了出来,正好听到曹秀的话,笑着说道:
“啊!先生,我要多个同门师弟了。”
曹才秀抚着胡须,笑而不语。
到此时,刘永胜自然是知道曹才秀说的是什么意思,理理衣袍,正待跪下磕头时,叫吴樛一把扶住了:
“慢来慢来,刘师弟,你得带上拜师礼才行啊,哪有这般随意的,可是不够敬重了。”
“吴师兄说的是。”刘永胜从善如流。
吴樛笑着拍了拍他的臂膀,同曹才秀打过招呼后,朝门外走去。
“ 你同我进来吧。”曹才秀说的,转身回了屋。
刘永胜应了声是,朝一旁的吴老头点点头,也跟着走了进去,从前自己还猜测过吴老头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吴家的一个世仆,也是吴景贵太胆小了,应该是怕吴老头告状吧。
曹才秀的屋里挂了不少字画,最显眼的是一副落款为林彦瑛的诗。
云靖四年正月,登碧云山
山色空蒙树色重,响铃不遇独闻钟。
醉吟出了苏堤岸,又向碧云觅旧踪。
原来是县教谕大人留的。
“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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