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乡民爱戴的领导,本身他也有上位的野心,他为此一天十封信地上书给渤海公,要她收束手下,不要越界。
然而,渤海公根本都懒得给他回信,他派去蓟城的使者们倒也不算白去——他们带回了大量蓟城好物,受到本地住民的强烈欢迎,还有不少使者干脆留在蓟城,还把家人接去了。
这事让李矩气得好几日没吃下饭。
而上个月,并州刘琨带两万兵马奇袭平阳,平阳空虚,虽然暂时保住了城池,挫败刘琨,但急招回了关中主力大军,关中豪强险险守住长安,匈奴这两年对关中辛苦的围剿就此损于一旦。
刘琨虽败尤胜,不屈不挠的声望更是刷到了顶峰,携此功劳去寻渤海公,想要一举解决匈奴之患。
但这都暂时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
他们这些在匈奴周围的势力,要不要向渤海公求援。
终于,李矩最后选择是,向渤海公借粮,以此应对饥荒和匈奴将会来到的报复。
“荥阳无粮可还,渤海公岂愿白借?”他的属下邓攸为此困惑问。
李矩叹息一声:“总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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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魏瑾刚刚接见了刘琨。
这位并州州长向她声情并茂地解释了这是一个多好的,灭亡匈奴、平定天下的机会,强烈建议她出兵,一举攻破平阳城,活捉匈奴皇帝。
魏瑾默默听完,轻抿一口单秘书给她泡的明前茶:“已入冬日,难以出兵。”
这不是推诿,今年的雪下的很多很大,北方不比南方冬天可以在室外睡,冬日出兵,有时下一晚上雪,很多士兵就直接凉了,更不用说攻打平阳要翻越太行山,粮草在冬天的山路上运输的困难了。
“那么,怀瑾是愿意开春出兵了?”刘琨也知道冬日出兵的困难,但他更在意的是魏瑾的态度。
“春耕过后,自是可以,”魏瑾平静道。
刘琨大喜,称她是晋室栋梁。
但他口中的栋梁随后放入下茶杯,凝视着这位晋朝旧臣数息,才缓缓问:“然而兵战凶危,此次出兵,怕是非止于平阳之地呢。”
刘琨喜悦的神色瞬间僵在他疏狂俊朗的面容。
这短短几个字,掀开的事实,却是太难以接受了。
刘琨沉默许久,突然话也不说,甚至连告辞都没有说,便瞬间起身离开。
那背影与其说气愤落寞,不如说是落荒而逃更准确些。
单谦之见之,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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