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会与胡轸的兵马撞在一起,到那时候,曹操只有一百精兵,实力悬殊,必败无疑!
张奉又连声安慰说:“必定无事,还有孔公的兵马,纵使碰了面,孔公的兵马少则几千,定不会让胡轸得了手往。”
张让却牢牢蹙着眉头,说:“不然……孔伷不服主公,军心不和,若遇强敌,唯恐大乱!”
夏侯惇脸色也十分焦虑,说:“这……如何是好!?”
张让立即站起身来,说:“元让,你点兵两千,即刻随我前往声援。”
张奉连忙阻拦,说:“义父不可!奉儿常听吕都尉言,胡轸此次掌兵五千,若倾巢出动,义父此往非但救不得主公,指不定……”
张让抬起手来,说:“两千足够,其余人等逝世守会盟营地,勿要乱了阵脚,引得旁人钻了空子。”
他说着,临危不惧,不见一丝畏惧表情,对张奉又说:“你往寻文和先生,令他与少将军曹昂,一同护卫陈留王坐镇军中。”
说罢,对夏侯惇简洁的说:“时不我待,走。”
于是众人立即分头举动,张让与夏侯惇点了两千兵马,片刻无有停留,飞奔出营,一路向西南扑往。
却说曹操与吕布带领一百精兵,飞快扑出营地,他们脚程迅速,一路追赶豫州刺史孔伷的队伍。
追了一阵之后,曹操突闻到一股血腥之气,顺着凌冽的北风扑面而来,不由有些奇怪。
有士兵大惊,说:“主公!!前方有大片尸体!”
曹操皱眉说:“何人?”
众人催马上前探看,果然看到土地上涌现大片血迹,血水汪洋,满地都是残垣断戟,不止如此,还有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
曹操根本无需辨认,那些士兵穿的便是豫州部队的甲胄。
吕布一脸肃杀,说:“是豫州军。”
“报!!!”
吕布的话音刚落,有士兵疾跑而来,说:“主公,吕将军!创造豫州刺史孔公的尸首!”
尸首……
豫州军逝世伤惨重,看折损人数,没有一半,至少也有三分之一,地上兵甲混乱,必定是遭遇伏击,逝世的逝世逃的逃,而且更是创造了孔伷的尸首,想来豫州军必定已经溃不成军。
曹操立即便想到了,逡巡左右伺机而动的董卓帮凶胡轸,将剑一招,说:“下令后撤!”
“是!”
吕布刚要下令后撤,却听得“踏踏踏”的马蹄声,从四面八方簇拥而至,一时间黄沙漫天,黄沙如同乌云一般席卷而来。
大批的兵马快速从四面将曹操与吕布的部队包围在内,“哈哈哈”的狂笑声响彻天际,一高头大汉坐于马上,驱马而来,看似十分安闲,说:“曹操、吕布,认真久违了!”
曹操与吕布应声看往,眼看着他们一百精锐已经被团团包围,曹操脸上却未见任何惧色,而是不屑的一笑,说:“我当是谁?却是我曹操昔日里的手下败将!”
来人正是董卓派来的帮凶胡轸。
胡轸乃系董卓册封大都护,领五千精锐步骑,目标自然是攻击酸枣,试图扰乱义军会盟。
胡轸的雄师眼看着已经将曹操的一百精锐逝世逝世包围,曹操却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容貌,不由怒声说:“曹操!你逝世到临头,竟还如此猖狂?!”
吕布听曹操这般说,脸上也无半丝畏惧,说:“是么?说来倒是巧了,这胡轸也曾是布之手下败将。”
胡轸听闻吕布与曹操一唱一和的耻辱自己,立即气的哇哇大吼,说:“好你个叛贼吕布!国相收你为义子,待你不薄,如今你却投奔叛军,居心何在?!”
吕布冷声一笑,说:“要杀便杀,哪里来的如此多空话?!”
曹操笑说:“胡大都护武艺不行,还不容许他耍耍嘴皮子了?”
胡轸气的扬起手中佩剑,高声说:“杀——!!本日有能得曹操与吕布项上人头者,直晋青绶!!”
青绶便是系着青色丝带的官印,仅次于金印紫绶,乃是东汉上卿的代表。
胡轸的士兵一听,一个个立即红了眼睛,他们人多势众,而曹操和吕布不过一百来人,根本不是他们的敌手,如此一来,想要切下二人的项上人头,不似切瓜一般轻易?
曹操冷笑一声,对吕布说:“没成想我曹操本日竟要与你逝世在一起?”
吕布面无表情的说:“这乃是布听过最晦气的一句话,若与你逝世在一处,岂不晦气?”
曹操立即拔剑出鞘,将长剑一摆,朗笑了一声,说:“好啊,那便请吕都尉,使出看家本事儿来,与这些喽啰……血战到底罢!”
胡轸不屑的说:“杀!!将二贼缩成肉泥!祭我军旗!”
一时间胡轸的士兵喊声冲天,打马飞扑而来,曹操立即低声对吕布说:“我掩护你,立即打马回营,往调援军。”
吕布沉声说:“走的了再说罢!”
“当——!!”一声巨响,士兵长/枪直刺而来,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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