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刺史王睿一听,立即有些腿肚子转筋。
也是他强出头, 曹操正在处理二袁的事情, 与他何干?王睿昨日里得到了甜头,便肆无忌惮起来, 还想得寸进尺。
本日便触了霉头!
王睿一看这场面, 旁人都冷眼旁观,根本没有一个替他出声儿的。
曹操摆摆手,说:“来人,拖出往。”
吕布与夏侯惇二将立即应声而起,王睿这才知道曹操真敢动手, 立即“咕咚!!”一声跪在地上,说:“盟……盟主……总盟主!是……是卑将一时糊涂!卑将糊涂!卑将愿领兵往擒荆州刺史孔伷那狂人, 还请主公予以卑将, 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的机会啊!”
曹操冷眼盯着跪在地上叩首的王睿, 说:“荆州刺史孔伷,虽为人清高, 但此檄文的确言语锋利,指出了我义军同盟的多种不是。”
曹操又把袁绍想要诛杀孔伷,自己处于何种理由,没有告诉孔伷的事情和盘托出。
众人一听,立即哗然起来,纷纷看向袁绍。
孔伷听信了袁术言辞,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因此错怪了曹操,曹操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曹操便说:“本日孔公赌气而往,本盟主确有过失,因此本盟主决定,亲身寻回孔公,在此期间,还请各位安心留于会盟营中,切磋反抗董卓屯兵一事!”
他说着,别有深意的又说:“各位可不要忘记,那日在坛场之上,诸位都是沥酒设誓之人,倘若违此誓言,天诛地灭,人神共弃!诸公都是有头有脸面儿的人,想必不会做此大奸大恶之事。”
曹操撂下这话,便对张让等曹营之人说:“与我来。”
众人火速离揭幕府大帐,曹操一边走一边果决地说:“吕布,你往点一百精锐骑兵,与我一道,咱们快马加鞭往追孔伷。”
“是,主公!”
吕布未几空话,拱手之后立即离开,前往点兵,片刻也不耽误。
毕竟孔伷是天亮之前便走了,如今他们若是耽误,恐孔伷已然走远,难以截住。
吕布很快离开,曹操又对夏侯惇说:“调遣收并来的张济兵马,将会盟大营各个辕门严防逝世守,牙门外亦列兵威震,看这些郡守还往哪里走?”
夏侯惇立即拱手说过:“卑将敬诺!”
夏侯惇得了命令,立即也转身便走。
很快周边没剩下多少人,张让微微蹙眉,对曹操说:“孔伷此人虽喜清高阔论,看武将不起,但檄文倒也透彻,主公务必要将孔伷带回,否则有兵撤离,会盟难成,便是带不来……也要绑回来。”
曹操一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种肃杀时候,曹操听了张让的话,却笑了出来,说:“是了,你这话我认真爱见,你且安心便是,还不信我?我定将豫州刺史带回来。”
曹操正说话,吕布已然一百精兵点起,因着他们要往追人,人数也不能太多。
立即曹操便翻身上马,立于幕府牙门之旁,猩红披风在冷风之下咧咧吹拂,只觉曹操全部人威严正杀,说不出的好汉气势。
曹操坐于马上,拉紧马辔,转头看了一眼张让,唇角一挑,露出一个痞气的笑脸,说:“你自行保重!”
他说罢了,立即喝马而出,朗声说:“随我出营!”
吕布等一百精锐闻令,紧跟在曹操之后,马蹄声“踏踏踏”的大作,在辕门口扬起一阵黄土,直奔远处,瞬间消散了踪影……
张让立于辕门,看了很久,直到曹操那猩红色的披风也看不到了,这才回过神来,往营帐而往。
张让回了营帐,曹操往寻孔伷,自己便没有事情可做,于是拿出药箱子来,端坐于席上,筹备调配一些水丸备用。
张奉见义父在做水丸,亦来帮忙,说:“义父不必担心主公,主公身边有一百精锐护卫,且还有吕布追随,豫州刺史孔伷并不是块领兵的料子,便是见了面儿,也尽不会撕开脸皮,大动干戈,必不会失事的,义父安心便是。”
张让淡薄的说:“让并未担心什么。”
张奉一听,看了一眼张让手中的动作,说:“是么……奉儿只是观义父心不在焉,还认为义父担心主公,那看来是奉儿多虑了。”
张让顺着张奉的眼力,低头一看,本认为自己在碾药,明明记得方才将药材放了进往,成果打眼一瞧,创造捣了半天竟是空的!
张让也纳罕,自己方才认真走神了?
张让倒不是担心孔伷与曹操打起来,孔伷是个清高文人,怎么也不可能和曹操打起来,还是要些脸面儿的,他只是担心……
便在此时,夏侯惇忽然从帐外冲进来,说:“列侯,大事不好!”
张让淡淡的说:“何事?”
夏侯惇说:“方才有探子禀报,董卓帮凶胡轸的兵马有所移动,似是……似是要埋伏落单的豫州刺史孔伷!”
张奉一听,立即大惊失色,说:“什么?”
如此一来,曹操带兵精兵一百往追人,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