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你总是在最出乎意料的时候,给我惊喜。”北觉泱轻笑一声,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上,暮九歌侧了侧脸,与他两颊相贴,正想说话,忽然闻到淡淡血腥气。
暮九歌心下一沉,下意识的往北觉泱腰间一摸,只感到掌心一片黏腻,低头一看,鲜艳浓稠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手,可以想见他伤多重,然而到了此刻,他依旧与她温软缱倦未曾流露一分。
北觉泱低低一笑,“独孤隐是九转玲珑阵唯一传人,不为人知的天渝第一布阵高手。”
暮九歌攥紧了北觉泱的衣袍,她不知龗道这一晚北觉泱毕竟经历了些什么,又为龗什么会涌现在这里,然而看他伤重至此,便知他必是经历了一场九逝世一生。
“让我看看你的伤……”
忍住心中撕扯揪痛,暮九歌话音刚落,就听身后零碎脚步声响起,远远有宫女压低了的声音传来,“快些!摄政王脸色可真吓人,今晚谨慎些,不然逝世都不知龗道怎么逝世!”
“他已经进宫了,”倍觉眼低低喘息一声,“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走。”
说着,北觉泱熟稔的走到龙床一侧紫檀木的踏脚凳,在地下摸索一阵,忽然蓝本光华平亮的墙壁忽然一分为二,露出一个阴森森的进口。
北觉泱幼年便是在这里度过,轻易便找到了密道所在。然而还没等走进往,北觉泱忽然低喘一声,双眼一闭晕了过往。暮九歌果断扶着他走进往,在幽暗森冷的地下七转八转,再转出来的时候,是一间空屋子。
这四周空落落的没人,大概是个冷宫,桌案上有薄薄灰尘,不知多久才洒扫一次,墙角都挂了蛛网,看出来好久没用,倒是个安静的躲身地。
她到现在不知产生了何事,然而听高墙外面风声鹤唳,呼喊追击之声不断,想来,这家伙大概真的惹怒了独孤隐,不找到他不肯罢休。如今他身受重伤,想要带着他冲出龗往已是不可能,不如现在这里休息一下,等他醒来在想措施。
她扶北觉泱往床上一躺,低头便开端解他腰带,解到一半他忽然醒了过来,茫然看了眼四周,露出了然脸色。他看着暮九歌,忽然喃喃道,“阿九,你总是这样着急。”
暮九歌手中一顿,随即狠狠瞪他一眼,手上动作更快,心中却在暗骂,什么都时候都丢不开他那猥琐本性!
很快解开了衣带将北觉泱腰腹处的伤口显露出来,那伤口为枪戟之类的利器所伤,破褴褛烂一个大洞,周遭肌肤外翻,显出鲜红嫩肉,触目惊心。伤口处衣服被鲜血浸湿,混乱粘在肌肤上,伤势颇重。
若在以往,看到这样这样完善俏丽的身材,暮九歌免不了要流一番口水,然而此时她无暇注意这些,她取出匕首,掀起外裳,爽利的割下一片里衣。
好在她为了舒适透气,想来只穿棉布里衣,而不像别人一般穿些绫罗绸缎,没想到竟然也大有用处。
北觉泱垂眉看着为自己处理伤口的女子,她面容安静眼神底定,拧起的双眉却流泻出担心和心疼,她手上的动作极轻极柔,如同蝴蝶轻吻过花瓣,很难想象行事作风一向彪悍凶猛的暮九歌,竟然会有这样温软细腻的时刻。
北觉泱慢慢转开实现,看着布满蛛网的屋顶毫无所动。他素喜干净,若是平时,就连往这种处所一站都会污了他那干净雪白的靴底,可眼下非常时刻,他躺在这满是污浊的冷宫之中,连一丝眼神的波动都没有。
北觉泱的伤势狰狞,然而受伤面积不大,并不难包扎。可暮九歌到底是业余,从怀中取出上好龗的伤药敷上——像她这种直逼打架专业户的专业动粗人士,身上自然是时时带着伤药的。为了尽量不弄痛北觉泱,暮九歌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才将伤口包扎完,长长的松了一口吻,额上已经沁出细细汗珠。
“好了,”暮九歌用自制亵服绷带轻轻打个蝴蝶结,这才抬头看着北觉泱,“到底怎么回事?竟然有人能伤了你!”
北觉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暮九歌不知龗道,但是她却知龗道,超出她甚多的独孤均然,在北觉泱眼前根本不够看。他每次出手都是这样云淡风轻翻手间摆动乾坤的样子容貌,这世上若是有人能伤了他,那得强到什么程度!
可不管是不是那人壮大到变态,暮九歌暗暗咬牙,伤了我的人,必得十倍赔回来!
“不是人,”北觉泱精力苏醒了一些,低低道,“是九转玲珑阵,这个阵法的原理是依附反噬,一旦进得阵中,武功越高,阵法越强。我一时不察,中了阵中暗箭。”
暮九歌低眉看他,他脸上依旧是清风朗月般的舒稳神情,点尘不惊。暮九歌叹一口吻,北觉泱说的简略,但其中凶险自他伤口便可见一斑。他的武功已经深不可测,这伤口在腹部,那利器必定是直面而来,要怎样快的速度才会让他躲不开,生生受了这一击?不,不对……
暮九歌张口,“你把药邪救出来了?”
“不负所托。”北觉泱低声道,“我已经让人带着药邪先行离开,不想独孤隐很快赶到,堵了密道进口。我猜测这宫中必定另有一处进口连同密道,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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