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薇转目看了眼马欣彤,笑道:“让你猜中了,我这不争气的始柔,还真是向我要这些东西的”。说着从身上的包里拿出孙兰墓里找出来的玉钱、铜钱、牙齿、透明圆形塑料八卦片,符文布条和铁罐醉魂瓶,东西一样不少。
马欣彤答道:“安总若是在看守所讯问顺利,不会给我打电话回来这里商量事情。他的目标是孙华,涉及的事情肯定和三十多年前孙兰死因有关,循着这个想法,我猜他会向你讨要孙兰的骨灰”,说着笑盈盈问安然:“我说的对么?”。安然不敢搭话,自行将审讯室的情况讲述一遍,说道:“不打开醉魂瓶,不找到孙华的死穴,就很难让她认罪”。
武薇回到正题,说道:“听师父说醉魂瓶无法可解,你虽然从胡乙那里学来了方法,也不见得可行。不如先将孙兰这颗牙齿打开,找到种下的介质”。安然觉得是个办法,行功运气,依照胡乙所传,展臂挥动,心发意使,把牙齿扣在掌中。过了一会,不由咦了一声,将牙齿仍在茶桌上:“这颗牙齿不是孙兰的”。武薇怒道:“怎么,说是我给你掉包了?”。安然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师父您多疑了。我只是通过神君道功法察觉不到任何介质的存在,和在看守所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所以才有此一说。根据牙齿的外观和适才运力使劲的情况看,这颗牙齿也是三十多年前的无疑”。
武薇奇道:“孙华还能捣什么鬼了?”。马欣彤摇摇头:“不会,她要封压孙兰,绝不可能用其她人的牙骨替代,这中间有我们忽略的事情”。安然心想:“刚有个好主意,怎么又遇到问题了,这颗牙齿不是孙兰的,孙兰的牙齿哪去了呢”。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冯家柱!我需要去警队停尸间看看冯家柱去了”。
马欣彤眼睛一亮:“难不成冯家柱当年发现了孙华恶性,为了帮助孙华逃脱制裁,悄悄将牙齿给换了?”。安然说道:“我就是这么想的。他俩人夫妻相伴,日夜相守,枕边人的事情不好瞒过去。冯家柱自尽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不能自我解脱。他发现了孙华的行为,不忍检举,反而掩盖罪行,同时又觉得对不起孙兰,无法原谅自己,因而才自杀的”。
马欣彤头:“说的有理。但冯家柱仅剩下一颗脑袋,事情过去了三十多年,你再去查找还有用么”。安然说道:“当然。那日在孙华家中,无意间夺到脑袋,便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内劲流转之际,在冯家柱咽喉处遇到是是梗阻,现在想来的确有些奇怪”。
马欣彤喜道:“是牙齿。冯家柱发现孙兰被孙华杀掉后,就察觉到了孙华拔掉孙兰牙齿的事情。他怕警方找到证据,又不想让孙华发现,急忙给偷换掉了,接着便自杀了。那颗牙齿却让他含在喉咙中,准备永远给带走。谁想到孙华竟然没让人火化头颅,那颗牙齿也跟着保留下来”。武薇和秦茵都觉得马欣彤推测的合情合理,暗暗叹佩。
安然说道:“既然马总猜的和我想的一样,还需要通过关系让我见见冯家柱”。马欣彤略微想了一下,拿着电话走进里屋,好一会出来说道:“走吧,你要是不能帮忙把三十年前的孙兰破掉,我就没脸在林云市继续留下去了”。马欣彤让王洪鹏开一辆商务车,载他们四人去刑警支队法医中心。
安然一下车,看到了金砂,不由一怔,金砂上前跟马欣彤打招呼:“孟支队说让我全力配合你们完成查证工作,我已经跟法医中心的领导联系过了,走吧”。马欣彤赞许道:“小金子办起事来越发干练,没给我丢脸”。金砂急忙说道:“还是你带的好”。
众人穿行过一处走廊,转角有楼梯,通往地下室。楼梯口有一名穿白大褂的人等候,金砂上前说道:“麻烦你了,那颗头颅在哪,现在要去看看”。那人带着他们下楼,走进一间冷藏室,屋中有个大冰柜,都是抽屉,抽屉上写着编好。他看了看拉开9号抽屉,里面冷气凝结,缓缓散发出来。
安然戴上胶皮手套,把头颅拿出来,默运心法,将牙齿撬开,把手伸了进去,摸了几摸,像是拿到了什么,抽回手臂,手上已经多了一颗带着粘液的牙齿。金砂惊叹不已,小声跟马欣彤说道:“你这些朋友个个有惊人之处,刚跟我说要在脑袋里找东西,我还不敢相信呢”。马欣彤小声说道:“小金子,你家彤姐骗过你没有”。金砂脸一红,没有回答,马欣彤接着说道:“还不敢说了?以前骗你都是都你家玩呢,真是办案工作,我可从来没骗过你,都是认认真真教你”。
安然取出牙齿,将头颅放回抽屉,说道:“好了”。金砂谢过法医,把他们带回自己的办公室。安然奇道:“我现在有事,来这里干什么”,一拍脑袋:”忘了忘了,这是警方证物,我不能随便带走,好吧,明天请你带着它,我还给孙华当场表演一次”。金砂这才说话:“安总理解就好,明天我们准时在看守所大院碰面”。马欣彤和金砂又说笑了几句,才起身告别,金砂一直送到车上,目光不舍的看车辆离开,方才返身回去。
安然找到了牙齿,心中已经有所打算,将明日讯问的策略在心中过滤一遍,觉得应该可行,转念又想到醉魂瓶之事,说道:“今晚我们还是帮孙兰解脱醉魂瓶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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