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奇怪的感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样。
但是我敢保证井霖绝对是第一次对着我伸出手。
伸出手?
我愣了愣,目光落到了井霖冰冷的双眼上。
他为什么会朝着我伸出手?我和他似乎还没有到可以牵着手的地步吧……
似乎也是感受到了我疑的目光,井霖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脸上和双眼还是b澜不惊,再次开口,他对我和崔十年说:“进去吧。”
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我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看着地面的崔十年,丢开自己脑子里面的疑问,拉着崔十年的手往里面走去了。
走着,我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做的那个怪梦,梦里面的井琛回来了,但是早就已经不是之前的井琛了,他变得很可怕,吓得自己连走的力气都没有。
眼睛里面露出一点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这个梦。
井霖走在我们的前面,挺拔的背影,黑灰的西装,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男人的气度。
想到了什么,我的手蓦地缩紧。
“嘶……”崔十年突然发出一声痛呼,我一愣,赶快甩开了崔十年的手。
崔十年有点好奇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了?”
我的脚上不停,目光不敢落在崔十年的身上,低声地说:“对不起。”
刚才崔十年的那一声痛呼就是因为我捏住她的手的力气加大了,才会变成这样的。
也不知道是没有感受到我的失,还是崔十年本来心里就有事,她也没有继续问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目光再次落到了井霖的背影上。
正好和记忆中井琛的背影重合——
扯了扯嘴角,我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然我怎么会觉得井霖的背影和井琛的这么的相似呢。
井霖的背影刚好让我的目光从井琛的遗照上面挪开,我这才有心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是个很大的院子,灵堂正对着大门,两边的回廊上面都站着一些统一服装的人,大概是井霖家里的工作人员。
越发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高门世家,我慢慢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目不斜视地跟着井霖往前面走去。
来到了灵堂上面,我这才发现这里已经站了很多穿着黑衣服的人,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井琛的遗照和棺材面前,脸上带着的悲伤有点……虚假。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们脸上的悲伤很虚假,更多的……似乎是害怕。
害怕?
我因为自己的想法而有点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居然习惯了用这么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了?
白黄夹杂的花朵,映衬在黑白的遗照旁边看上去肃穆无比,下面的是两根巨大的香烛往下滴着烛泪,中间的小香炉正袅袅冒着白烟。
我就着香烛点燃了一炷香之后,站在原地闭上了双眼,心里想着要和井琛说点什么,刚想要说点“一好走”之类的话,但是我的心里却突然涌起一股抗拒。
我不想这样说。
睁开了双眼,我盯着自己手上的香,再看了看井琛的遗照,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因为后面还有人等着上香,崔十年推了推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发呆了。
看了一眼身后,我的目光落到身后等待的人上面去,有点不太好意这样霸占着位置,闭上双眼想要说了之后赶快离开,但是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之后,我无奈地把香上去了。
站到一边的时候我突然有点颓然。
自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会儿想起之前的怪梦,一会儿觉得井霖给自己的感觉很奇怪,一会儿想要好好和井琛说再见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道还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放下吗?所以才会抗拒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崔十年给井琛上完香之后,脸似乎是好了很多,看来她在上香的时候,有好好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我因为她的放开而略微开心,四下一看却找不到井霖的人影了。
想着井霖作为今天的主人,肯定是很忙的,所以我拉着崔十年走到一边,准备等着下一个环节。
但是我退了几步之后,突然踩到了什么,我垂眼看去,却发现自己踩到了一朵黄的花,这花的样子像极了井琛的遗照旁边的那些花朵,我一愣,背上蓦地一凉。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鬼,所以这些令我感觉诡异的东西很容易让我害怕。
这么一想,我突然想起来,既然我能够看见鬼的话,那么井琛死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看见井琛的灵魂呢。
之前那个时候自己的记忆似乎是有着一点断层的,就在井琛给了自己那枚关押了林沫灵魂的戒指之后,我似乎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那段时间的记忆也都不记得了。
难道井琛就是在那个时候……
所以自己才没有看到他的吗?
苦笑了一下,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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