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感觉浑身还是很无力,嘴唇上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昨晚一时冲动和一只小鬼火热地亲了很久。
我心复杂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有点不想醒来去面对这样残忍的事实。
睡在一边团成球的应骁浑身的温度已经降了下来,我发现这个孩子睡觉的时候特别喜欢蜷缩着,这种姿势代表了人很没有安全感。明明是个暴躁的小鬼,身上时时刻刻都显示着自己活着的时候的养尊优和霸道,晚上却是个喜欢蜷缩着睡觉的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莫名有点反差萌,莫名有点让人心疼。
我看着应骁的小脸,真是让人羡慕的皮肤,一觉起来脸上一点脏东西都没有来着,就像是刚剥壳的鸡蛋,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上去戳戳。不过此时他的桃花眼闭着,所以我不知道我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他戳醒了,迎接我的是一双闪着寒光的黑眼睛还是一双闪着残忍的红眼睛。
面对此等萌物,我虽然毫无抵抗力,但是想想自己的小命,我还是忍住了没下手。
只不过……崔十年呢。
看了看周围,自己的确是在寝室没错,但是这么一大早的为什么崔十年不在?
我特别怕崔十年突然不见,因为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实在太多了,我单单是见鬼就见了好多次,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有着应骁的帮助,但是崔十年的身边没有应骁,这样一想,我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刚准备起来,应骁的手再次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上来,带着点蒙的声音响了起来:“别动。”
下意识地没动了,我僵硬着身体等待着应骁的下一个吩咐,但是他却没有再动了,似乎又准备睡觉了。
我一看,急了,赶快趁着他还没睡的时候,说:“崔十年不见了,我得去找她。”
“有于蓝跟着。”应骁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声,手下搂得更紧了,一副我要是敢动他就掐死我的样子。
想着有于蓝跟着,我松了一口气,应骁身上传来的凉悠悠的感觉让我觉得很舒适,于是抱着他静静地躺在上。我总觉得自己可能是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天生阴阳眼,什么至阴之身最适合鬼附身之类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应骁身上的气息呢,一般人和鬼在一起待久了都会受到不好的影响来着。
越想越收不住自己的脑洞,但是又越发觉得自己太机智了,于是我邀功一样地对着应骁说:“应骁,你说我是不是什么至阴之身之类的东西?”
好半天,应骁还是装死,我有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回是真的没勇气把他摇醒了,但是就在我叹息之后,他却突然开口了,说:“不是,至阴之身万人难寻,你的体质很平常。”
我哦了一声,突然觉得有点小失望。我不是特殊体质的意就是我和应骁在一起的话对我肯定是有损伤的,那么……他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想到这我觉得有点烦躁,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有点胆z心惊地问出了口,说:“那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会不会对我有伤害?”
问完之后我又有点后悔,因为就算知道了应骁估计也不会因为对我有伤害而做出妥协,而且……我隐隐约约有点不想他离开。
应骁一听我的疑问,突然松开了着我脖子的手,慢慢地睁开双眼坐了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我的脸。就在我以为他要发脾气的时候,他却认真地问了我一句:“要是有伤害怎么办,你是不是会离开我?”
他的话很认真很严肃,但是我却突然乐了,这是我离开不离开的问题吗,当明明就是他单方面的霸王条款非要着我啊,还是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蠢女人,你笑什么?”应骁皱了皱眉,有点不耐烦地说了一声。
赶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聪明地选择了转移话题,说:“我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骁揪过我的一缕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着,也不因为我转移了话题而为难我,只是有点百无聊赖地对我说:“没事了,我已经让于蓝加固了链子,从今以后除了你我和于蓝三人,谁都取不下蛇珀。”
我:……
所以我问的明明就是我到底怎么了,你这么答非所问是几个意。
“蛇珀到底是什么东西?对我有什么作用,之前我突然浑身血,就像是之前痊愈的伤口全部爆发了一样又是什么原因?”我换了一个问话的方式,最后带上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欧阳小竹,以你的脑子,我说了你也不会懂,你只要记清楚,蛇珀就是你的命,千万不能取下来就对了。”应骁的语气有点冷硬,但是破天荒地没带上暴躁的感觉。
可是应骁越不告诉我真相,我就越好奇得心痒痒于是忍不住问:“我的命是什么意?”
为什么应骁随手送的一个难看的锁骨链就是我的命了,我的命从来只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上,这样我才安心。
应骁因为我的再三疑问而有点心烦,干脆对我吼:“蠢女人,走远点,烦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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