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你怎么在数啊,右手确实只有13块指骨啊,小指骨缺失了一块,你……怎么回事?难道还是不太舒服?”崔十年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知道她是想问我是不是还因为之前耳钉的事而心不在焉,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的心。
我的注意力再集中不过了,我也没有数错,我看见的,摸到的就是14块指骨,可是大家都觉得那里只有13块指骨……我没数错,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看不见右手的那块小指骨!
这个认知让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
我能看见,别人却看不见的东西……
“小竹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这么难看?”崔十年被我瞬间苍白下来的脸给吓到了,着急地问了一句,我赶快嘻嘻哈哈地笑起来,掩盖着自己心的颤抖,然后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没什么”。
知道我不愿意说,崔十年也就没有问,只是安安静静地坐下了。
我捏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骨链,整个人都于恍惚的状下。
“应骁,小鬼,你在哪啊……”我在心呐喊着,明明只和这个小鬼相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我现在却无比的希望他能够在自己的身边,毕竟在鬼这一方面,我真的不知道谁能够帮我了。
但是我心的呐喊并没有什么用,直到第二节小课上了又下了,直到我行尸走肉一样地吃完晚饭洗完澡躺在上睡着,我都没有见到应骁,只是晚上的时候我还是做了那个梦,梦里面一直有人在对我说:“欧阳小竹,时间到了,跟我走吧。”
我一如既往地不想走,我死死地赖在原地,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么想哭,为什么非要逼我走呢,我不想啊……
幽凉的风中似乎有什么擦干了我的眼泪,有谁无奈的叹息散落在风里。
感受着盈满了鼻尖的冷香,怀中凉悠悠的感觉驱散了我身上的炽热,是应骁!惊喜的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我看着空落落的被窝,再次疲惫地躺了下去。
自从上次在三教差点把井琛手撕了之后,井琛一刻都不放过我,每周两节的马克主义哲学,我过得水深火热。井琛这只狐狸每次上课都要以职务之便把我点起来刺激几遍,偏偏每一次他找的理由又正常得让人挑不出刺来,让我恨得牙痒痒。
我开始拼命地汲取这节课的知识,全副武装地等待着井琛的下一次摧残,我几乎可以预料得到我考满分的未来,要是井琛不对我的成绩动手脚的话。
而且我们总是能自学校的各种角落各种偶,我甚至觉得井琛是不是在我的身上安了,不然怎么可能每一次的定位都这么准确呢。
这一天我刚刚在外面应聘完家教,穿着一身正装,踩着小高跟,一板一眼地都快把自己累死了,刚踏进校门就看见井琛倚靠在一棵香樟树上,似乎正在等人。我想装作没看见他直接走,但是却被他叫住了:“欧阳小竹,你可真没心,我刻意在这里等你,你居然想躲开我。”
不好撕破了脸皮,我只能停下脚步,转过身静静地打量着他,他今天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似乎是因为今天的教学会议,看上去得就和那什么似的,可是只有我知道他这身的皮下面b裹着一颗狐狸的心。
“你怎么知道我会经过这里?”我抱着手,淡淡地问。
井琛挥了挥自己手上的手机,慢悠悠地朝我走来,嘴上还说着:“走,吃饭去。”
“打住。”我赶快伸手杜绝了他拉我走拽我走拖我走的一切可能,心里把崔十年这个猪队友骂了一万遍,嘴上却冷静地说,“我今天还有事要忙。”这不是推脱,我刚刚拿到这份家教的兼职,为了明天的第一次讲课能够顺利进行,我现在准备回去备课了。
但是井琛似乎就以为我是在推脱,无奈地揉了揉眼睛之后,说:“你就不能不躲我吗?我以为我已经够诚心了。”
我一愣,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之前井琛是说过追我的话,我总觉得他是别有用心,但是从最近他耐心的举动来看,似乎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我确实也想好好谈一场恋爱来着,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面对这么个惊世骇俗的大帅哥,我就是没有一点动心的感觉。
所以说啊,人要是这么容易脱单的话,狗粮也不会那么好卖了。
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我说:“崔十年和你说了吧,我今天去应聘家教了,我晚上得备课,真没时间和你一起吃饭。”
看了看我的装束,井琛在原地站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就在我以为他生气了的时候,他突然朝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说:“你今天很漂亮。”
被他这么一夸,我呆了,在我呆愣的瞬间他似乎再次恢复了往常的那个没心没肺的井琛,笑着说:“周六吧,周六我们约会去,不许拒绝。”
虽然并不是很想承认这个什么鬼“约会”,但是想着刚才已经拒绝了他一次了,现在这次还不答应的话就太过分了,我这才点了点头。
看我答应了他,井琛这才放我走,我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到谁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我有点无语,转过脸就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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