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苏慕雪倒也是觉得自己开了眼了,但是这一般人也感觉不出这死气,到是也无碍,苏慕雪微微颌首并没有说话。
乳娘走上前在柳府医手中塞了锭碎银子:“一切劳烦刘神医了…”
苏慕雪微微抬眼,这柳府医也不只是收了银子还是被叫做神医,眼中明显多了笑意:“三小姐之事,老生自当亲力亲为竭尽全力。”
柳府医走后,苏慕雪马上下了床,乳娘吓了一跳:“小姐?快回床上休息,莫在受了寒气。”
“乳娘,帮我更衣,去见父亲…我醒来了,总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乳娘迟疑了一会:“小姐,方才奶娘才说你明白了些事情,这怎么一转眼,又冲动行事呢?”
“乳娘,我只是要去报个平安,如果第一个知道的不是他,才是真正的冲动行事呢。”苏慕雪淡淡的说道,乳娘叹了口气,从一边的衣橱中拿出了件样式极素的衣服,苏慕雪差点认为她拿了件袭衣,一摸更是扎人,苏慕雪一丝脂粉都不施,穿了鞋,直接走出门去。
[正厅]
“你这畜生为何不一死了之!投湖自尽!你是想让我苏家丢尽颜面还是要让皇帝以抗旨罪让我苏家身败名裂?!”
苏慕雪刚一进门就被苏诚舟的吼声吓了一跳,苏慕雪只是低着头,看着刚才苏诚舟砸过来的碗,这碗都快碎成灰尘了,一可见这苏诚舟有多生气,二可判断这苏诚舟功夫很深,苏慕雪任由这苏诚舟发着脾气,这毕竟是前任的父亲,自己自是不好做些什么,但是既然是这样的父亲,自己虽会因前任去当他是父亲,但她也绝不会让自己吃了这长辈的亏,不能做些什么给他心里添添堵还真不是她这个复活的恶鬼该做的事情,总之先要些东西恶心恶心他,也改善一下自己的状况好了。苏慕雪可不信这苏诚舟真把前任当做过女儿,所以也不会妄想他的什么劳什子父爱。
苏诚舟骂的有些累了,拿起了丫鬟送上的另一杯茶一饮而尽,算是停下了来了,苏慕雪自是不能放过这说话的机会,声若游丝,有气无力,甚是可怜:“父亲,慕雪不是因为入宫选秀之事,更不是投湖自尽……”
“那是为什么!”苏诚舟重重的放下手里的茶杯。
苏慕雪慢慢的说道:“女儿那天只是失足坠湖,女儿自知这入了宫,此生怕是再难以回来这宁国公府了,故女儿在园中漫步时,想到了一个主意,若是女儿把这府中景致以画记下,带着入宫,也可在日后缓解女儿的思家之情。”
苏慕雪说的真切,苏诚舟信了一两分,追问道:“画个画怎么会失足坠湖?”
“女儿当时正好走在湖边,觉得风景甚美,让花蝶去取笔墨来,女儿走近这湖岸想看看这湖中可有鱼,结果这湖边的石沿上长了青苔,刚一迈步就已经滑落湖中…”
苏诚舟见她对答如流毫无思虑,这更是信了三四分了,但任然怀疑的看着她:“我听缘儿说你是自己跳下去的,都有人看见了还在此撒谎!若不是这选秀之人身上不能有一丝伤痕,也不能带病入宫,我定要赏你一百家法!”
“今日府医来勘病时说,女儿体内有着很严重的湿寒,是在湖中太久,三个月都很难除尽,刚又得知这长姐原来是看见了的,女儿倒是感觉这身寒入了心,觉得这长姐的这一举伤了这手足情,一点都没有亲姐妹的感情了呢,若是长姐能救起女儿那就好了,还让父母担心一场,说不定还耽误了三个月后的选秀,但我想,长姐不是那见死不救之人,怕是长姐太为我着想了,以为我毫无生意,便痛心的让我去了。父亲,是这样吧?”
苏诚舟楞了一下,他居然被这个小丫头反将了一军,说这苏慕缘毫无手足情,侧面不就是说自己没教好吗?但这种关头上他不能去维护他的亲生女儿,只能辩解一下:“你长姐被吓晕了,那些婢女婆子们乱了手脚,分不清轻重,将你长姐送了回来,才回头救得你。”
“父亲,听你这么一说,女儿明白了,是长姐设变的婆子婢女不伶俐,父亲该给长姐找些伶俐的人了,到时候女儿入了宫,这宫中自有伶俐些的宫女儿,姐姐这若是竟带了些不伶俐的下人去了静安王府,万一这些不伶俐的下人惹恼了王爷,怕是父亲的美名,严谨家风都云散烟消,若是这静安王爷怒极,严格追究,我与长姐的性命都要没了。”苏慕雪在探探口风,她虽然听前任说过缘由,但前任单纯,有些事情她还是要自己一探究竟。
苏诚舟听到她这么说,想了一下,心里非常的不满,苏慕雪这是摆明了说自己的亲生女儿去那静安王府要惹事,这简直是诅咒,这么一说他有些担心,这缘儿却是被他宠坏了,静安王点名要嫡女中的一个,这皇帝也是暗暗提示要嫡女,只能送了苏慕雪入宫,这样一来嫡女只剩缘儿一个,只能由她去了,至少这王府是不会死人的,但是苏诚舟也决定要收敛一下这苏慕缘的性子了,这很明显是两兄弟是要敲打敲打,试探试探自己。
“父亲…父亲?”苏慕雪知道这苏诚舟也有着自己的考虑。
“雪儿说的很对,改天我就叫管家把这下人婆子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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