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雍自觉搭上了一条极有用的关系,一激动之下,又敬了云雁回一杯。
云雁回苦着脸道:“真的不喝了,昨夜醉得现在还头疼呢。”
柳雍哈哈大笑,觉得这孩子还挺有趣,又问他,他可以做他爹的主么。
“我当然是不能的,但是我知道我爹真想扩大一下生意,”云雁回似笑非笑地道,“还要多亏您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好回去邀功。”
这真是瞌睡了就有枕头啊,柳雍心里十分得意,叫小厮去点几个妓女来。
云雁回却道:“……我就算了吧。”
柳雍看了他一眼,“宣谕使管得这么严?”
“……”云雁回的脸一下子红了,“你怎么……”
柳雍无辜地道:“我是说,随行的官吏都不能招妓吗?”
云雁回:“……”
看少年臊得很,柳雍又是一阵笑,不去逗他了。
不过,他本听邵廷宜说,以为是赵允初照看着郑凌,现在看来,赵允初真是精明啊,这郑飞波可不是万贯家财了吧。
唉,要是某再年轻十来岁……柳雍遗憾地看了一眼郑飞波一眼。
云雁回回去得早,这次没吃什么酒,所以也没醉。
他心中装着今日的事,所以有些郁郁寡欢,沉闷地打开门之后,惊讶地发现,西夏的党项人还在。白天和赵允初吵得眼红脖子粗的使臣,现在正在和赵允初……角抵?
这是一种类似摔跤的活动,俩人抓在一起,西夏使臣已经满面通红,赵允初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
旁边,两方的人都在加油。
云雁回走过来,赵允初回头看他一眼,就有点放松精神了,差点被绊倒。
云雁回慢慢走到近前,有点不可思议,问自己这边的一个人,“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角抵啊。”
“我知道!”云雁回无语,“他们谈完了并没回去,反而留下来角抵了?”
角抵在西夏还挺流行的,用现代情况来比方,就是两国外交使臣谈完正事,一起去开开心心地打篮球了,让人觉得有点欢乐过头了。
那人沉默了一下,说道:“他们本来要和辽人一起走,这使臣突然肚子痛,慢了一步在此更衣,然后就拖到了我们吃饭的时间……”
云雁回:“……”
因为安肃军的伙食也不怎么样,所以他们这一行人的,都习惯了不吃邵廷宜叫人准备的饭菜,而是继续吃云雁回从东京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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