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了吧?”姜越醒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姜悦正靠在他的身边呼呼大睡。之前的好几次,一直都是姜悦她出了岔子,所以每次都是姜越来帮她收拾残局。不过,今天却反了过来。所以起初姜越多上还有些不适应,但是姜悦就像是死皮膏药一样捏上来就就不下去,所以自从来到了这病房以后,不管姜越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能把她从这里驱逐,所以就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了。 可是就算是同意了让她继续带着这里,但是我想,她还是一分钟都消停不下来,只要找到机会就开始在医院的病房里‘作乱’,不仅把别人看望姜越而送来的花从花瓶里打翻出来,还把原本好端端放在地上的慰问品也都踩碎了。 所以,就连身为局外人的慕容鳕都看不下去了,再姜越还没说话之前就先把姜悦轰了出去,甚至还威胁道“你如果还想你个可以多活几年的话,就麻烦你走远一点儿,还有一点就是,这里是医院不是卡拉o包房,所以麻烦你有任何不稳定的情绪状况先转身到楼下拐角第二家的心理咨询处看看过之后再回来。”之后便不由分说地将姜悦关在了病房外不允许她回来。 “谢谢你。”姜越说的谢谢既包含了他之前对自己所有的救命之恩,更包括了让他能够恢复安静,虽然他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只从他的表情还是能够判断得出他的身体虽然状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而把姜悦留在这里始终是个祸害,只要一遇到了她,姜越根本就不可能有安静的环境休息,只要姜悦一旦打开了话匣子,那不说到她自己心满意足是绝对不可能结束的。 “这没什么?”长时间慕容鳕所生活的环境就只有包月月和冷静两个女人而已,而包月月又是一个个性和姜悦很像的家伙,冷静则情况完全相反,几乎不说什么话,只要是能够用肢体动作表达清楚的她是绝对不会开口来说的,所以长期和这两个一冷一热的极端人生活在一起,慕容鳕也是没过了几天的正常日子。 姜越的这种心情他是深有体会,不过这也可以说是种‘甜蜜的负担’,毕竟实际上还能感受得到家庭的温暖,但是慕容鳕的情况就不同了,他从小没有父母,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出生地,毕竟那时世界各地的环境都很不便,想要外出更是舟车劳顿。偶尔一次的出行沿途需要几十天的时间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所以十几年里的时间,,慕容鳕离开楼兰到外面的世界的可能性是微乎甚微的,由此他更是不可能见到过自己的亲生父母。而他所居住的楼兰更是不毛之地,很少会有人到那里去,所以在冷静和包月月出现在那里之前,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生存,已经快要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人类,而仅仅是躲避在森林当中以寻求安稳。 没有人陪伴的生活在如今看来是完全没有办法想象的,如果再次把他丢回到原来的时间去,那恐怕他一定会提前了结自己的生命以结束这种痛苦的生活。所以实际上,对于像姜越和姜悦这样的兄妹身份他还是十分羡慕的,至少还能有一个人日里闲来无聊和你拌拌嘴打发时间。这也是为什么之前在见到姜悦后虽然和她每天都在拌嘴,但是其实从心里还是很愉快的。 姜悦离开之后,一个人蹲在地上,偶尔站起身来朝病房的窗户里猫几眼,被慕容鳕发现后在赶紧蹲下来以手掩面假装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既然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那有些事情我要告知你。”慕容鳕看了看门外的姜悦,她那躲藏自己目光的滑稽模样惹得他一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应该是那恶魇的事吧,看样子并不只有他一只,应该还有许多的也存在于这座城市中,只是还没有被发现吧。”不用慕容鳕开口,姜越自己就已经能够说明了一切。 慕容鳕看着姜越有一丝的意外,这件事情在他告知姜悦之前,她都完全不之情,而姜越从头至尾都没有和他们有过接触,但是却已经知晓了这件事情,所以自然会使慕容鳕有一刻很不可思议,但是继续细想下去,也并不是不无可能。所谓大愚便是大智,也许这么多年来,姜越都只是在假装生病而已,真正知道秘密甚至继承了姜尚血脉的也应该是姜越而不是姜悦。这么多年以来隐藏自己的身份只是为了不将姜悦也卷进这漩涡之中,是出于哥哥对自己妹妹的保护而已。 “你想的没错,其实关于姜家身上所背负的事我早在几年前就已经从父亲所隐藏的家书当中有所知晓了。”又一次还没等慕容鳕开口,姜越便主动说明了埋藏在内心里多年的秘密“几年前,我在整理房屋的时候,从父亲的铺下发现了那本记载着家族由来的事,虽然我无法相信那些牛鬼蛇神的论断,但是我更不能相信父亲那样一个科学家会因为这种事便由唯物主义者而变成了每天研究周易和丹药的‘疯子’,所以说,我只能接受这一显示,但是我身体的病却在那之后也渐渐地显现出来了,而姜悦虽然平日里很是莽撞,但毕竟还是个女生,她不应当承担这份责任,所以,我便将所有关于家族来源的记载内容全部都放火烧掉了,本以为这样可以帮到姜悦隐藏住她的身份,这辈子便可以平安无事的度过了,但是没想到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而且她还险些被那恶魇绑架了……” “这么说,之前把你绑走的恶魇的目标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姜悦,而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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