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
她接着回道:“当时奴婢的头晕晕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回去后二小姐说没睡醒,倒在床上接着睡。奴婢也觉得不舒服,让睡莲侍候便回了房间。等到下晚,奴婢才听说四公子、五小姐受了风寒。”
“都说完了?还有补充的没有?”胡嬷嬷知道豆花不认识几个大字,便让碧荷把录下来的文字读了一遍,“若是上面写得跟你刚才说得无异,你就在上面画个押!要是你想起什么快说,这手押要是按下去,拿到官府都能做呈堂证供!”
豆花跟在菲虹身边甚少出府,一听见官府二字吓得一哆嗦。她磕磕巴巴的说了句没有什么可补充的了,伸出手指战战兢兢在纸上按了手印。
听见胡嬷嬷让她出去,她只觉得出了一身的汗,身子虚脱差点没摔倒。
看见她这般反应,胡嬷嬷倒觉得在意料之中。她不过是个没见识的小丫头,在府里除了二小姐再无其他靠山。眼下二小姐年纪尚小,还没有什么自己的人马,她自然没有张狂的资本。到了自个面前,被这样吓唬一番,若是还能镇定自若就有鬼了。
不过听她们主仆的话,似乎是有人在茶水、点心里下了迷药,把她们主仆迷晕了过去。亦或者,她们主仆之中有一个人晕倒,另一个装晕;再或者两个人都没晕,她们都在扯谎!
屋子里门窗紧闭,又有两三个暖炉,四公子和五姑娘怎么都不可能吹到冷风。风寒受的这般严重,估计要直接吹冷风超过一刻钟以上。看时间,只有菲虹主仆和回房间找不到证人的奶娘有机会。
田氏的儿子很闹人,她早就说要向若溪请教一番,那日偏巧就把桂园唤了过去。本来有绿萼、奶娘等人照料孩子,桂园才放心的去了。谁知道不一会儿,绿萼府里来人,说是她儿子突然吐了。绿萼急匆匆出去,这会儿子菲虹主仆就来了。
她们偏生把奶娘支了出去,这一切的一切联系在一起,未免有太多的巧合。胡嬷嬷反复瞧着桂园、绿萼、奶娘和菲虹主仆的笔录,不由得眉头紧锁。
她不敢妄自猜测,把临风居上下所有人的笔录整理好,然后去了老太君那里。下面该怎么查,该查谁,就要等老太君拿主意了。
“回禀老太太,但凡是能找到证人的已经被排除在外。这剩下的都是有时间捣鬼,又不能提出佐证的人。”胡嬷嬷把其中几个人的笔录递给老太君。
老太君戴上眼镜细细的瞧起来,她整整看了三遍,眉头微皱着说道:“你去二房走一趟,看看桂园到底是什么时辰去的,什么时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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