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不去动她,免得引火烧身!
“你去把两个人都喊进来。”若溪吩咐桂园。
不一会儿,桂园带着两个丫头进来。前面那个瓜子脸大眼睛,看着有几分礀色,不过眉眼间隐约的傲气却让人见了喜欢不起来。她就是大丫头凌雁,若溪见过她进来侍候林宜宣。后面的丫头身量尚小,打进来就一直低头神色有些拘谨,似乎不习惯进上房见人。
“奴婢给奶奶见礼。”二人齐声说着行礼。
若溪见了并不急于说话,而是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她瞥见凌雁眼中有一丝不耐烦和厌恶闪过,而旁边的畅春却越发的紧张拘束起来。
“都起来吧,把头抬起来让我瞧瞧。”若溪这话是对两个人说,可眼睛却只盯着畅春一个人。俗话说面由心生,此话不假!只见畅春长了一张忠厚老实的脸,再见她自打进来的样子,若溪心里又多了几分论断。
“昨晚上未到时辰你便擅自把院门关上了?”若溪盯着她问道。
她面色一变,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说道:“奶奶恕罪,奴婢是听了凌雁姐姐的话才去做的!”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可有证人?你不要见出了事情就血口喷人!”凌雁立即反驳着,“你也不是新来临风当差,二门是巳时初落钥匙,咱们院子是巳时正关门,风雨不误!这半年二爷不过是偶尔回来,你们几个看门的小丫头便习惯了早关门早睡觉,昨个儿疏忽提前关上也未可知。你见奶奶问起来,害怕被撵出去便死活扯着我。奶奶,你是最公正不过的,要给奴婢做主啊!”
“昨晚上快要到巳时,你明明……”畅春听了快哭出来。
“你不用在奶奶面前撒谎,奶奶眼里可揉不得沙子!”她打断了畅春的话,咄咄逼人的质问,“你就当着奶奶的面回答,你之前有没有过提前关门的时候?不许说假话,不然让你口舌生疮!”
看着她略微狰狞的脸,畅春吓得结巴起来,支支吾吾了半晌惊慌失措的点点头。
“奶奶,您都看见了,还请您还奴婢一个公道啊!”她见状就像抓住了什么了不起的证据,一叠声的喊冤还挤出几滴眼泪。
若溪见了一皱眉,她既然是在老太君跟前侍候过,再无状也不该如此模样,或许她是得了某些人的授意,是探路的卒子。若是自己被她的演技骗过去,估计在侯府里就会落了个蠢妇的名号;若是看破她演的戏又舀不出证据制服她,恐怕又会落下笑柄,她的气势反而更胜。看来她背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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