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在这里遇到教官的话,几乎就可以当成更是‘任务失败’了”
“可是这鬼天气……”小猎户嘟囔着,“我宁愿在干燥的洞里待上一天,也不想在树林钻来钻去”
狩猎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也是封尘抱怨的主要原因大雪山以北气候干燥,下雨的次数并不多,雨水会遮掩掉猎物的踪迹,在地面上形成难以过路的泥潭和水洼,碰上这样的天气,自己和老爹都习惯待在家里,如果不是碰到实在没有余粮了,都决计不会外出打猎
两人在营地那一晚并没有带雨具,更何况雨具没有什么用宽大的乔木叶截留了大量的雨水,让细小的雨滴结成大颗大颗的水珠从树叶上砸下来,水雾和跳跃的水珠从各个方向袭向见习猎人,并不是一把伞就能挡住的
这是干掉雌彩鸟的第二天,两个猎人已经在狩猎场搜寻了一上午
一大早,二人就循着昨天的标记,来到了已经探明的彩鸟巢穴但是除了一地的爬满蚂蚁和昆虫的鱼,以及饥饿的小彩鸟外,他们一无所获
雄彩鸟的活动并不以幼儿为心,一家人的分工相当明确妻子在家当全职妈妈,而丈夫则辛苦外出打渔,将足量的食物带回给母亲和雏鸟雄彩鸟的工作纯粹是出于义务的,是获得交配权所带来的责任
因此丈夫在看见雌彩鸟不在巢穴时,居然没有起疑心,自顾自地扔下了一天的口粮,就这么离开了
“鸟性凉薄啊”聂小洋感叹着,丝毫没有觉悟到是自己设计坑死了雌鸟
小猎户看着三只饿得吱吱叫的雏鸟,生出了恻隐之心,他将地上的鱼肉洗净切块,一块块地扔进了鸟巢,让三个小崽子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你总不能照顾它们到天荒地老吧”面对不知是愧疚还是依依不舍的封尘,聂小洋只能规劝道
见小猎户还是无动于衷,小洋只能叹了口气,“好吧,服了你了,先记下这里的位置,给这片区域设上标志物,等我们跟工会取得了联系,就可以请动野生物种保护的部门,他们自会处理这类无人照料的幼崽”
“那这些天怎么办?”封尘依然固执地问
“放心吧,雏鸟的生命力很强的,两三天不吃饭不会饿死”一边做着这些怪物的杀母愁人,一边想着如何保护它们,小洋的心里未免怪怪的
听到这番言辞,封尘才安心下来他又谨慎地在巢穴附近设置了几个驱赶食蛋和袭崽类野兽的陷阱,才在聂小洋的拉扯下离开了这片区域
这么一耽搁,半天的时间又过去了两人原本已经循着雄鸟出巢的痕迹追寻到了它的行动路线,却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抹消了线索,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雄鸟比雌鸟对生态的破坏还要更强”聂小洋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面上,有草皮覆盖的地方特别湿滑,裸露的地面则全是泥浆,二人走得甚是狼狈,“雄鸟要外出觅食,影响的范围比雌鸟要大太多”
尽管见习猎人们解决了这一窝怪物一半的战力,但是带来的效果却远低于一半,只要雄鸟还在谷地活跃,这片猎场的危机就不算解决虽然不知道这一上午以来,少年们为什么没有见到像样的大型怪物,但是淡淡的危机感还是在两人的心头挥之不去
失去了怪物的踪迹,两个少年只能沿用最初的守株待兔之法,在河道上设置了多处拦坝和追踪陷阱不过见习猎人也知道,这样做只是尽尽人事罢了
“到底能不能找到怪物啊?”天色渐晚,聂小洋有些不耐烦了,拥有再强的技术,少年也毕竟只有少年的心性,“我们好像在兜圈子?”
在经过聂小洋引路的风波后,封尘自觉地担任起了决定路线的责任并不是因为小猎户对同伴的不信任,而是聂小洋愧疚之下,主动地走到了封尘的后面
“没错,鸟类搜寻食物的时候,一般都是以巢穴为心,用螺旋前进的方式进行搜索”封尘点头道,“彩鸟追逐鱼群,这种螺旋也许会稍微不规则些,不过也只是大同小异”
“所以,我们这样绕着圈走,就有可能碰巧遇到怪物的踪迹?”
“不是碰巧,”封尘纠正说,“每种野兽都有自己行动规律,我现在用的正是祖传的猎术,是寻找怪物的最快方式”
“第一日寻找彩鸟的时候也没见到你用过这样古怪的线路”高个子嘟囔着
“那当然是不同的啊”小猎户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同伴,“第一天的时候,我们根本不清楚怪物的巢穴在哪里,没有出点,又何来路线呢?”
“好啦好啦,就数你厉害”聂小洋举双手投降
也许在战力上,封尘还要差聂小洋一大截,但是在猎术和追踪上,小洋则是两眼抹黑,远不如在大雪山摸爬滚打多年的鬼灵精怪的封尘
“等等,我好像现了什么”封尘突然止住脚步,在地上的一小滩颜色怪异的水洼上用手指蘸了蘸
小猎户将泥水放在鼻尖闻过,“这是血水,有鱼腥气”
聂小洋马上就兴奋了起来,这分明是彩鸟的锯齿状牙齿割开猎到的鱼肉,在地面上留下的
“彩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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