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比刚才见到容珒母子相认时更高兴,她的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容珒忙道:“娘亲,您别再哭了,孩儿这不是没事了吗?您也别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而且能够把娘亲的寒毒吸附,让娘亲免受寒毒折磨,孩儿心甘情愿,从来不曾责怪过您!”
容珒这样说,楼月卿心中更痛。
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心疼。
楼月卿不知道说什么好,稳了稳心神,转开了话题:“对了,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师叔公呢?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容珒垂眸想了想,道:“师叔公听闻东宥发兵攻打楚国,担心你们,就让人护送我回来,他还在西瀚,说是打算在那里养老不回来了,让你们别担心他!”
“他不回来了?”
“对!”
楼月卿顿时拧着眉头沉思起来,穆轲不打算回来了……
容珒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他还让孩儿带回来了两封信,说是一封交给他的女儿花岛主,另一封交给父亲,您也可以看!”
说着,忙从怀中掏出两封折叠折的信封,把其中一封递给她。
楼月卿忙接过,打开,阅览一番。
确实是穆轲的笔迹,内容不多,只说容珒的寒毒已解,他此生夙愿已了,此前大半生都在蹉跎度日实在无趣,如今喜爱云顶山,又与云顶山那些糟老头甚是投缘,便留在那里养老不回来了,让他们不必担心。
信上字里行间都看得出写这封信的时候,心中该是何等欢畅轻松,言语间也是洒脱恣意。
楼月卿不觉莞尔,穆轲虽平日里像个老小孩似的老不正经,可也是内心孤苦之人,因为父母的爱恨纠葛,自小便与母亲妹妹分散,长大后好不容易找到亲妹妹,可也因为种种原因聚少离多,后来与心爱之人不能相守,最后阴阳两隔,而且还是他间接害死的,还和亲生女儿一直天各一方,直到当年因为她怀孕才得以相认,可也没有相聚多久……
如今他能够放下一切心结在云顶山闲云野鹤,倒也是一件好事。
至于再无相见之日,比起他老人家余生安好惬意,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楼月卿一边折好信塞回信封,一边问道:“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容珒回答道:“娘亲放心,师叔公身体很硬朗!”
楼月卿听言,点了点头:“那便好!”
看着信封上容郅亲启四个字,楼月卿这才想起什么:“你回来后还没去见过你父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