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没想到,他会有来无回。喜欢就上。
他没有靠近楚军大营,而是在楚军大营三里之外的山顶眺望着楚军大营,派出了几队人马前去探查,得知楚军大营的防守情况,便知道想要刺杀容郅难如登天,但是,既然来了,他便不可能无功而返,而且,这确实是他难得的机会,否则明日一旦楚军攻城,能守住的几率不大,他若败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能死,若是死了,那他这么多年来的所有心血都将白费,所有的付出都将是一场笑话,他不甘心啊。
想到这里,他当即就吩咐身后的心腹:“传本王命令,派出两百人立刻绕开大营去东边看,放火烧楚军东面的营帐,声东击西,引起军营东面大乱!”
身后的黑衣人立刻领命:“是!”
赵启又吩咐另一边的手下:“派出剩下的武百官和宗室皇亲浩浩荡荡的往邕都西南方的南封迁去。
邢汌一战没有维持多久,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结束了,城门被攻破之后,魏军投降,三十多万魏军沦为俘虏,而邢汌城也随之成了楚国的囊中之物。
楼月卿并没有上战场,而是得到捷报之后,才慢腾腾的带人进了邢汌城。
魏帝迁都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听到这事儿,正在议事的诸王将领都当笑话一场。
整整三天,大军驻守在邢汌城内,没有再往前一步,其实,邢汌在手,前方的庐阳城不足为据,过了庐阳就是邕都,只要容郅一声令下,拿下邕都轻而易举,可是,容郅却久久没有下令出兵,只是吩咐大军休息。
午后,楼月卿端着一个托盘走进书房内,看着容郅面色憔悴,却仍坐在桌案后面奋笔疾书,一笔笔批阅着百里加急送过来给她亲自批阅的折子,她蹙了蹙眉,面色凝重的走到他边上。
把托盘里的碗递给他,她低声道:“刚熬好的药,喝吧!”
容郅一愣,搁下手中的朱笔,接过药碗,仰头饮尽。
楼月卿看着他略显苍白的面色,想了想,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还是快些回京吧!”
他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蛊毒越来越难以控制,不能再拖了,不然真的要出事的。
容郅见她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空碗,伸手拉过她的手裹于掌中,抬眸看着她,温声道:“放心,孤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的蛊毒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且越来越痛苦,莫离和她说,最后这几个月会变得愈发频繁折磨人,最好尽快回京,想办法解掉蛊毒,否则就真的……
容郅无奈一叹,轻声道:“总要把这里的事情了了才能走,否则总过不妥,放心吧,不会有事!”
如今这个时候虽然大局已定,但是,这还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不过,快了……
咬了咬唇畔,楼月卿纠结片刻,退了一步:“那……十天,我们就在这里再待十天,到时候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打残了带回去!”
如果不出意外,十天之内,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就会送来,到时候,就不用再费时间了。
十天,是她能给的极限,他的身体情况不能再继续拖了。
闻言,容郅笑笑:“放心,不用十天!”
楼月卿挑挑眉:“你确定?”
容郅信心十足:“自然!”
俯首称臣是魏国如今唯一的选择,否则,只有山河破碎国破家亡的下场。
想来这个道理,魏帝会明白的。
楼月卿点头:“那你忙吧,注意些,别太累了!”
“嗯!”
楼月卿这才转身离开书房。
走出书房后,楼月卿站在门外的园子里,楼抬头看着湛蓝的天际,她眸色渐深……
莫离从一边走来,站在她身后:“主子,夕颜来了!” 楼月卿一愣:“夕颜?她来做什么?”
“她说,她想见一见赵启,请您成全!”
楼月卿蹙了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颔首:“带她去吧!”
“是!”
赵启已经被关了三天了,邢汌城被攻下后,他被从楚军大营带来这里,便一直被关押着。
这是这个邢汌城太守府中的一个小院落,看守他的,是容郅手下的暗卫,虽然这几天来了几拨人要救他,可是全都有来无回,根本无法靠近赵启所在的屋子。
赵启也根本无法逃出去,虽然他武功高强,但是身受重伤,且不知道楼月卿给他吃了什么,他手脚无力站都站不稳,幸好楼月卿派了两个婢女照顾他。
他们不想让他死,这一点,他已然明白。
只是,明白也没用了,成王败寇,他认输了,只是……
“吱呀!”一声,紧闭的门忽然被打开。
赵启以为是照顾他的婢女进来了,没有理会。
直到一股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他才猛然抬头,如他所料,映入眼帘的,是这个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一阵恍惚,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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