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赞同楼月卿的话,叹了一声道:“也是,她心心念念的就是摄政王能够好好的,不过幸好,如今有了你,有你陪着王爷,她在天之灵,倒也能瞑目了!”
庆宁郡主这一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容郅,临死之前,自然是最放不下容郅。
想到这里,秦玟瑛看着楼月卿,叹了一声,转头看着身后的宫人。让她们退开了些,这才看着楼月卿缓缓开口:“既然今日见了,本宫有些话想和郡主说,不知道郡主可愿听听?”
楼月卿挑挑眉:“娘娘但说无妨!”
秦玟瑛微抿着唇,缓缓走在前头,楼月卿走在她身后,只听见她低缓的声音传来:“本宫自懂事起,便知道自己未来的夫君便是楚国的下一任皇帝,而父亲告诉我,皇上已经内定了七皇子容郅为太子,他便是我以后要嫁的人!”
楼月卿跟在她身后,听着倒是有些意外,秦玟瑛为何突然与她说这些?
这种事情,她以为,秦玟瑛不该对她说出来的。
秦玟瑛继续缓缓叙说着:“初次见容郅时,便是在六岁那年,先帝带着他微服出宫,因为先帝极其信任父亲,所以带着他来到了秦家,那时候满园春色,桃花树下,他站在那里,虽然都只是六岁,可是,却满目沧桑似历经风霜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疼,那是我初次见到他,也因为那一次遇见,在余下来的十年里,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旁人!”
整整十年,她都在等着长大,等着嫁给他,为此,她拼了命的把自己变成无人能比的那一个。
十年的执念,她做梦都不敢忘记,是否能做皇后,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想陪着那个人,陪着他不至于再让他这般令人心疼。
可是,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楼月卿倒是更惊讶了。
六岁,她第一次遇见容郅,也是六岁,在那个冷的可以冻僵人魂魄的冬日里,她因为围猎坠崖伤了身子,被关在宫里养伤,闷坏了便使性子偷跑出寝殿,躲躲藏藏的不想让锦溪姑姑寻到,便误闯了容郅为质子住的北寒宫,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容郅。
一眼望去,一身玄衣的少年站在宫墙下看着南方的位置,身上穿的很薄,连披风都没有,头上和肩膀上已经铺了一层雪,看的令人唏嘘,他却纹丝不动,似乎感觉不到冷意。
她躲在隐蔽处看了一下,本来以为他是宫里的人,怕被发现正要遁走,没想到竟然撞上了几个黑衣人闯入刺杀他,他当时武功不似现在强,有些抵抗不住,眼见他受伤了,于是乎,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