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自己照顾!”赵清茹顺手将放在左手边的一个小礼盒朝着徐立礼丢了过去,“滚滚滚!就你这挫样还想惦记姐的‘木之本’。荣叔,开车!”
已经下车的徐立礼站在马路边,手里拿着那个赵清茹丢给他的小礼盒,目送着黑色轿车离去。虽然不是很清楚包装精美的小礼盒里装着什么,不过从吊着的小卡片上的字看,应该是送给他那闺女囡囡的。
“身为徐家子孙,不管走出去多远,心里头都要牢牢记住自己姓徐……不管将来如何,血浓于水,兄弟齐心……”徐立礼慢慢地回想起当年兄弟几个被要求上山下乡时,自家老爷子站在徐家列祖列宗那牌位前,字正腔圆说过的一番话。
看来自己真的错得离谱呢。
抬头望着布满云彩的天空,坐在马路边的徐立礼露出一丝苦笑。
“哟,这不是徐家三少嘛,怎么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云?”轻佻的声音从徐立礼耳边响起。
“你是?”徐立礼侧过头,打量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花衬衫,沙滩裤,脖子上还挂着根长长的粗金链条,很是蓬松的爆炸式头,戴着蛤蟆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打扮。男人瞧着有那么点点眼熟。
男人摘下了自己脸上还贴着标签的蛤蟆镜,凑到了徐立礼的身旁:“就知道徐家三少贵人多忘事。我是老豆啊,住在前村夏大瘸子家的那个……”
“白豆?”徐立礼灵光一闪,立马想到了一个名字。
“滚你,你才‘白豆’呢。老子姓林,单名一个成。”
还不如“白豆”呢,徐立礼在心里吐了一句。
林成是跟徐立礼一道上山下乡的知青,之所以被一道上山下乡的同学取了个“白豆”的“雅号”,完全是因为这小子当年刚到了上山下乡的村寨,在当天中午所谓的接风洗尘宴上,一个人胃口奇好地吃掉了大半锅的清水煮白豆。结果吃多了么,就上下通气厉害了点,连着两天都在那里制造所谓的“烟雾弹”,污染空气。
白豆的运气显然比徐立礼要好一点,至少没有被村寨的本村人看上,国家恢复高考后便成为了第一批大学生,虽然只是个大专生,最起码能回城了。后来……徐立礼就不太清楚。毕竟徐立礼回来的比白豆要早点。
“徐家三少……”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徐三少了。”徐立礼见白豆依旧这么称呼他“徐家三少”,便隐约猜到林成多半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家族除名的事儿,为了不似之前那般被人误会自己欺骗而恼羞成怒,便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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