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高攀了。现在再见到赵清茹一行三个,又怎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三个非富即贵的家伙,不是他这样的平民老百姓可以招惹的。
之所以这般狮子大开口,无非还是因为心底里这份不甘心,欲壑难填罢了。
之后的事儿,其实就跟赵清茹还有钱沂南没太大的关系了。好吧,其实打从一开始就跟这俩小妮子没什么关系,这次之所以特意跟着陶悠然还有七海表哥小两口过来瓷都这边,美其名曰为七月大不列颠那位即将大婚的安德鲁王子采购贺礼,顺道嘛再突击巡视一下自家产业,那个“锦绣宾馆”的经营情况。
为陶悠然加油鼓劲什么的,真的只是凑热闹而已。七海表哥若是连这点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真的别想混了。
这一天,已经来过瓷都好几次的赵清茹跟钱沂南正悠闲地漫步在瓷都最大的一个古玩街上。两边是经过修缮的老建筑,虽然重新用白色涂料粉刷了一遍,没了古色古香的韵味,多了几分现代化的刻意。
“清汝,你说那个香江真的能顺利回来么。”钱沂南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
“能啊。必须能,一定能!”在这方面,赵清茹显然格外有信心。
“那湾湾呢?”
“也一定能。”虽然直到赵清茹重生,都没彻底将湾湾收回来,但这种大势所趋的事儿,但凡骨子里流淌着华夏血液的炎黄子孙,都应该有这份国家统一的信念在的。
赵清茹自然能够明白钱沂南之所以会这般问,也是因为在上个月跟海峡那边的湾湾领导人,分隔三十多年后第一次历史性的接触。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至少也一点点地朝着好的方向在前行着。
赵清茹的近代史学的一般,尤其当年被自家亲生父母找到后,没过多久便被接到了米国那边,直到高中毕业这才回过念大学。正因为如此,有些事儿尤其那几位大佬什么时候仙游,具体的时间还真记得不是那么清楚。
不过这会儿跟钱沂南闲聊,突然意识到那位草丛下的将二代好像就是八十年代末很突然就没了。因为没选好接班人,主要也是自家五个儿子,一个比一个二世祖,结果找了个一直想独立出去的家伙……
“清汝,清汝,想什么这么出神呢。”钱沂南连着叫了好几声,见赵清茹依旧眉头微皱,神色凝重,便不由自主地提高了说话音量。
“没事。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得立马回燕京一趟。”
“不是吧,我们不是说好要……”钱沂南到底不是什么贪玩的主,这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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