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做没听到呗。”
“其实也没啥可说的。就是最近这几个月开始,是越来越不太平了。那些个吃食价钱是每个礼拜都有涨。虽说每次涨的不多,可现在毕竟才七月份不是,这大冷的冬天还没到呢。所以啊,你个小姑娘,跟个小伙子,也别买太多东西了,财不露白啊。这昨个儿,好好的火车上,就遇到了劫匪,听说还死了人了。”
“……”一听摊主大叔这般说,事实上昨个儿火车劫匪事件比谁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赵清茹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连连应声道,“哎。我跟我爱人马上就走。”
赵清茹将她挑中的那些个精品琥珀跟蜜蜡统统归置到了一起,爽快的付了钱后,便拉着周文涛,拖着小推车,光闪人。
事实上,赵清茹采购琥珀这些东西时,已经买了不少东西了。会被人盯上,也不奇怪。本来嘛,两个黑头黑眼睛的黄/色/人/种,在白人为主的老毛子这头本就显眼。再加上出手又是那么大方,整个一移动的冤(胖)大(金)头(猪)。
即便是赤色政权,也架不住最底层劳动人民里混入几个好吃懒做的垃圾。更何况这会儿分配制度以及其他方面所存在的一些不足与隐患已经慢慢浮现,矛盾开始日趋激化。
有人曾说过,连温饱都尚且没解决,就大谈特谈什么精神文明建设,饿着肚皮甚至快要饿死了,要求“四讲五美”,换个角度想就是在耍流氓。当然,做人不可以没有底线跟骨气,可真正能做到“三斗米折腰”“不吃嗟来之食”的又有几人?!
所以,在回旅馆的路上,遇到拦路打劫的,而且还是几个半大的小子时,赵清茹真的挺能理解的。
“笑什么笑。打劫,没听到啊。”许是考虑到赵清茹跟周文涛来自南边华夏的关系,为的少年卷翘着舌头,说着有点生硬的汉语,当然偶尔还蹦出几个俄语音节来。
“那个先问个问题。你们是光劫财咧,还打算顺道劫个色什么的?”
“清汝!”周文涛听自家媳妇这么说,嘴角明显一抽。若真的被劫色了,那他头顶岂不是多了顶非常健康的那啥帽子了。不对,不对,不应该这么想。周文涛赶紧摇了摇头,将脑袋里的某个不怎么健康的念头赶紧消除了。
“劫色?”为的少年瞥了一眼赵清茹,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周文涛,一脸嫌弃地开口道,“跟小鸡仔似的,太弱了。”
“……”这下,连赵清茹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同于同样回过神来的周文涛,那脸色黑得跟锅底灰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