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毛绒大衣不足以抵御飕飕寒风。或者应该再弄床羊毛毯出来?
比起这会儿心宽到不行,开始走神的赵清茹,赵清山反倒格外的紧张。倒也不是之前没见过领导,但这般单独见最高领导,还是第一次。赵清山赶忙站正了姿势,对着那位老先生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长好!”
那位老先生楞了一下,随后笑着指着面前的沙,道,“你叫赵……清山是吧。坐,不要拘束嘛。”
“老爷子,您又是什么事儿长话短说吧。我跟大哥还得去看我家这会儿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亲爹。”所以没空跟你这糟老头唠嗑。别看赵清茹并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不过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赵清茹那话中的意思。
“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跟长说话!”赵清山忍不住轻声呵斥道。
反倒是那位老先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心情还算不错地开口道:“无妨无妨。老头子跟小茹是老熟人了。”
谁跟你这只老狐狸是老熟人了?
赵清茹倒是挺想反驳的,想到这会儿坐在自己面前的老人家是跟自家爷爷同辈人,到底还是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没再吭声。
“清山,小丫头你们尽管放心,保义的手术很成功,身上的弹片也很顺利地取了出来。这段时间好好静养一阵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了。说起来这会儿也不早了,这样吧,我让警卫员,先给你们安排住宿,有什么话我们明天休息好了再说。”
“……”这个跳跃式的思维是不是转变的太快了一点?
赵清山明显有些迟疑,本能地回转头看向自家宝贝妹妹,见赵清茹并未提出异议,心里多少有点不太舒服。一旁的唐越宋显然也猜到了赵清山的心思,难得的帮着解释了一下:
“山子,赵叔叔手术才刚刚结束没多久,身上打了麻醉药,没那么快苏醒。”
“就算没苏醒,当儿子的在一旁能看一眼也好。是吧,汝儿?”
赵清茹本想说自己无所谓看或者不看,可瞧着自家大哥那担心的样子,便配合着点了点头,道:“嗯。原本我还想跟大哥一道值夜来着。”
值夜与否,姑且不说。但有一点,燕京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赵家的根基所在。所以到了燕京,万万没有住在其他人家里的道理。更何况这会儿还有个当老子的赵父刚刚做完手术,这会儿还躺在病床上。
赵父的伤并没有电话里提到的那般严重,这里头大部分的功劳还是赵清茹偷偷交给自家大哥的那件防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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