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赵清茹,你这照片是假的!”田学家灵光一闪,隐隐想到了什么,“就算当时我跟徐婶子在现场,我们怎么没现你?还有你既然有时间拍照,为何不出声,喊人抓个现行?!”
“可不是,昨晚儿老婆子根本就没出过门。”一旁的徐婶子连连道,“不是,老婆子是说,老婆子确实有想拿稻谷来着,也碰巧遇到了小田。但是老婆子可以对天誓,我们掀开那个布头后,里面的十几个竹筐里,真的是一粒稻谷也没有。”
“徐婶子,你的意思,这十几竹筐的稻谷,昨晚上因为知道你跟田学家要过来,所以特意全部搬空了。然后等你们离开后,又将这些稻谷搬了回来?至于缺损的那大半筐稻谷,是我为了陷害你跟田学家,悄悄私吞了?”赵清茹慢悠悠地开口道。
“村长,您看,这小丫头自己个儿承认了。”
“好了!简直是不知羞耻!”沈老太爷敲着手里的拐杖,“这事,你看着处理吧。”
“好的,七叔。”村长沈老头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沈利洋。
沈利洋回了个无奈的笑容:“大堂伯,您看着办吧。”
晒谷场里的大竹筐,少则能装四百六十多斤稻谷,多则五百多斤,三堆稻谷,每一堆都有七八千斤稻谷。当然,彻底晒干后可能就没那么重了。可不管怎么说,一个人,就算赵清茹兄妹俩,也不可能一个晚上将这七八千斤稻谷给搬空了。关键还是大半夜可以说黑灯瞎火,还得冒着雨,来回搬动。这显然不太现实。
要说也是这田学家跟徐家婶子倒霉,前头还有个同样偷集体稻谷的恬妞婶一家,恬妞婶一家还有几年前间接害死一条人命的嫌疑,不管是初犯还是惯犯,这一次村里都没打算轻饶了。
至于暗搓搓估计拿剪刀戳破防雨布,弄湿稻谷的马芳,那性质比偷集体稻谷更为恶劣。
要知道一个竹筐里就是近五百斤稻谷,西边这边不多不少二十一的大竹筐,一吨多的稻谷,这得多大的仇恨呐。更何况,之前在知青点生的那点子着事儿,村里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听说了一些。
怎么说咧,之前将人当冤大头免费劳动力使唤,后来觉着人太穷没本事,就一脚将人蹬了,再后来瞧着人达了就后悔了。因为不愿意再被当成冤大头,就这般下狠手?!压根就没想过,这些稻谷若淋了雨真的了霉,会有怎样的后果。
不管赵家俩兄妹,包括三桃家能否拿的出钱来赔偿,村里铁定要跟着倒霉。上头指派下来的交粮任务可不会因为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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