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大家起床的时候都没看见覃茗凡和莫梓然,崔弦澈的脸很沉,他现在着急得想杀人,他们之中一个不见了,他或许只会很担心他们的安危,可是两个同时不见他的内心总是一股焦虑。爱琊残璩
他在担心,如果等会看到他们两个呆在一起,他要怎么去面对,他们难道一个晚上都呆在一起吗?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崔弦澈再也坐不住,沿着海边就找起来,“然然,茗凡!你们在哪?”他一边跑一边呼唤着他们两个的名字。
“然然……”崔弦澈一转头,便发现莫梓然和覃茗凡走在沙滩上有说有笑的,心里突然被堵了,他转头看向别处又看着他们。
该死,看见莫梓然和覃茗凡笑得那么开心,他就恨不得赶紧把莫梓然关在自己的身边,在她的身上写上“此物已有主人,非礼勿视。”
这样想着,崔弦澈走到莫梓然和覃茗凡面前,“哟,看来二位昨晚过得不错嘛,一个晚上去哪了?”
听着崔弦澈阴阳怪气的声音,莫梓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神经啊你。”
“我神经?”崔弦澈指指自己,“你们两个才是吧,一个是我的女朋友,另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你们两个就这样呆了一个晚上?有没有考虑过我什么感受啊?”
覃茗凡看着崔弦澈愤怒的样子,不禁撇撇嘴,不说话,现在说话那就是让他继续发火。
“我是和茗凡呆一个晚上可我们什么都没干,崔弦澈你别发神经。”莫梓然听见崔弦澈的话,心里不舒服起来,她不喜欢被人误会,一点都不喜欢。
崔弦澈冷笑,看了看莫梓然,又看看覃茗凡,“呵,莫梓然,那么快就为自己开脱了吗?心虚吗?昨晚爽吗?”
莫梓然听见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崔弦澈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我和你解释说我开脱,我不解释是不是就要直接给我茗凡安个狗-男-女的称号?”
“难道不是吗?”崔弦澈反问,有些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蹦了出来。“你和茗凡昨晚干了什么你不清楚吗?还是说要我去问问昨晚你们去哪开了房,做了什么。”二家或焦看。
莫梓然听见这些话,眼眶瞬间红了起来,覃茗凡皱着眉头看着口不择言的崔弦澈,“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么伤人的话你何必?”
崔弦澈听见覃茗凡开口,脸越发的黑了下去,“我说什么关你什么事,覃茗凡,请你把你自己的位置放清楚一点,你没资格质问我。”
只听见‘啪’的一声,崔弦澈的头撇向了一边,左脸出现了淡淡的红印,莫梓然的手火辣辣的疼,可是她的心,更疼。
“崔弦澈,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和茗凡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最后那句话几乎是吼出来了,莫梓然的眼泪划过脸庞,心里的失望越来越大,她看了崔弦澈一眼,绕过他离开了。
覃茗凡看着崔弦澈叹了口气,“澈,我和然然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们怎么可能会背着你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我们昨晚就是单纯的聊聊天,什么都没做。你说话未免太过分了一点。”
说完,覃茗凡连忙朝莫梓然追过去。
喻子璇和上官沐天都沉默着,只有季空离走上前去,看着崔弦澈那被打红的脸颊心疼的说道:“澈,你没事吧?”
崔弦澈回过头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
继而转过身,默默地离开了。
喻子璇无奈地朝上官沐天摊开手,示意自己好无奈,情侣吵架,他们这些做朋友的也不好说些什么,就只是看着,能帮的就帮忙,不能帮的就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毕竟这种事情他们也不好插手,也就只能这样了。
***
度假村的风景是非常不错的,风轻云淡海蓝,有人说海是倒过来的天,这在海南来说形容是非常恰当的。
岛是海心上的疤,当然这也十分形象。
外滩上有很多外国游客,有些人睡在太阳椅上欣赏着风景,有些患中二病的家伙则是将自己埋在沙里,只看到一张脸。
当然,前提是患中二病的家伙。
例如,上官沐天这位精神科病人就是这么个情况。
有些人则是坐在海边,不说话就这样坐着,这么个情况的是莫梓然,她的眸子清灵剔透,就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有些人则是站在隐蔽处看着坐在海边的人,能这样做的人无非是两个,崔弦澈和覃茗凡。
自从早上吵架之后,莫梓然就再也没和覃茗凡或者崔弦澈说过一句话,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莫梓然究竟怎么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一段感情中,作为不被信任的一方,是十分委屈的,就好像是你从未做过的事情,别人却用那些怀疑鄙夷的眼神看着你,你不开心,你无法解释,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崔弦澈看着莫梓然坐在海边单薄的身影,心里早就悔恨万分,他知道今天早上说话的语气也实在太重了些,只是他根本无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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