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治好他的伤。”
“是。针对他的伤势我们抽调了业务能力强的医务人员组成了医疗抢救小组,由业务院长亲自挂帅,主任医师把关,药品的供应有药剂科专人负责采购,护理方面是有经验的副主任护师负责,从目前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你们虽然实施了全方位的抢救措施,但你们每个人不能有半点马虎和丝毫怠慢,一定要有专人监护。”
他们走了,一个年轻人几分欣慰地来到他身旁低声说:“张老师:市领导和院长亲自督抓你的治疗,你会脱离危险,会有救。一定要挺住,挺住,一定要跟死神抗争到底啊!”
说完看了看吊瓶,看了看吊针的手,给他轻轻盖好被子坐在了他身边。
忽然,房子来回摆动,眼前东西不停旋转,瞬间一片漆黑。他慢慢摸了出去,不知用了多长时间,前面亮光使他豁然明亮,围观的人在那里看什么呢?他走近一看,啊,人躺在了血泊里,他惊呆了,不一会救护车“呜呜呜”地来到现场。
救护车走后,旁边的人散了。他走到公交车停靠站等车回家。忽然,一个孩子横穿马路,一辆汽车就像离弦的箭飞驰而来,他用劲把孩子拖了过来,孩子平安了,他松了一口气倒在地上忍着剧烈疼痛叫了几声“哎哟”,“哎哟”。
坐在床边的人站起来轻轻地喊着:“张老师,张老师,你难受是不?如果难受你就喊出来,喊出来会舒服些。”
游移地眼珠停止了转动,好像在全神贯注倾听眼前人说话。过后,他嘴角在微微颤动,坐在身旁的人弯着腰俯首仔细倾听辨别他所说地每个字。
“快走!危险,快走!”他着急地双手在空中乱舞。
床前年轻人把他的手轻轻放好呼唤着:“张老师,张老师,你醒醒,你醒醒。”
“哎哟”一声后,过了几秒钟他又激动地喊起来:“哎哟,汽车!不要命啦?!哎呦,哎呦。”
“张老师,你醒醒,醒醒啊。”
惊心动魄地车祸犹如一场噩梦萦回脑际,绷紧地神经在脑里都得不到放松啊。年轻人叹口气内疚地呼唤着高度昏迷地人,仔细倾听着每一个字。
年轻人在旁轻声细语地说:“张老师:被你救的孩子现在很好,你就不要再为他担心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害得你遭受如此横祸,请你原谅我的任性和无知。”
一个四五十岁风韵犹存地女医生走了进来轻轻地问:“醒了没?”
“还没。刚才在说胡话手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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