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自言自语地说:“刘荣不要妈妈了,跟别人走了,不要妈妈了,刘荣不要妈妈了。”
她拎着旅行包惆怅地在马路边徘徊,等她韵过神来才豁然顿悟,神经病,他不是刘荣呀!
她提着包一路小跑来到幼儿园,孩子们正在做午睡,老师告诉她刘荣今天没来。她又折回家,外面的铁门紧锁,里面的门也是紧闭的。心想,刘哲军能带刘荣去哪呢?去公园?家里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不可能有心思玩,他一定是在家哄刘荣睡觉。她轻轻地喊了几声刘荣,又怕刘哲军听见会把她扭进公安局,她踌躇不决地在外徘徊。这时,隔壁的邻居老王见她站在门口说你怎么没钥匙进屋?她搪塞地说,钥匙丢在屋里忘拿了,老刘不知去哪了。老王说你打他的电话呀。老王说完走了。她摸了摸身上的钥匙、手机全没了,这才恍然大悟全交给了刘哲军,这才完全清醒这家不属于我。她含着泪依依不舍地叹口气转身沮丧地离去。
她站在十字路口,看着纵横有序的车辆,看着交通指示灯,我该向何方?为什么这么大的城市竟没有我容身之地?她很茫然。她开始后悔自己愚昧无知造成的悲剧,后悔自己心胸狭窄容不了他人给自己带来不可挽回的灾难。
她上了一辆通往乡下的长途汽车,回到家里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她强装笑脸,一进屋喊了一声爸爸妈妈。父母见女儿回家很是高兴,打来洗脸水让她洗脸,拿椅子给她坐,又忙着给她盛饭。
李醒无精打采强装笑脸地坐在椅子上端起饭碗六神无主地用筷子慢慢地挑着,眼睛窥视着父母的表情。这些反常引起了她母亲注意,等她吃完饭,她的母亲把她喊到一边问道:“你这次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是不是跟刘哲军扯皮了?你跟我说实话!”
“妈,你想哪去了,我能有什么麻烦事?我跟刘哲军永远也不会扯皮了。”李醒烦躁地说。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跟刘哲军是怎么回事?”李醒的母亲警觉地追问。
“我跟刘哲军离婚了。我的心情不好,请你别烦我好不好?”李醒很不耐烦地说。
李醒的妈妈可着急了:“为什么好好的要离婚,是什么原因导致离婚?是你不对还是他不对?”
她妈一连串地问话使李醒不好回答,她只好敷衍说:“是我不对。”
“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是在外面偷人养汉还是死懒好吃?还是杀人放火?”她妈越问越生气。
母亲步步紧逼,使她难以挡驾,她憋屈地说:“我的事不劳你操心,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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