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地度过每个时光。时光悄悄移动,不经意间碰醒了他那昏迷的神经,顿时头脑清醒了许多。听到尹香兰喊他老公,再看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室内灯光暗淡,房间摆设简陋,忽然腾升一种被侮辱地恼怒。说:“谁是你老公?你没搞错呗?”
尹香兰撒娇地说:“当然没错。你看你身上就知道了。”
张建新听了尹香兰提醒,明白刚才似梦非梦所发生地一切,羞愧难言地说:“你不是约了吴经理怎么现在还没来?”
尹香兰诡谲地笑了起来:“约他不会破坏我们花前月夜的好梦?你也是天真得可爱。”
“你这**为什么老不放过我?今天得手了,满意啦?”说着张建新起身拿衣服穿。
尹香兰快速抢了他的裤子丢到抽水马桶里然后打开水龙头顿时裤子在便盆里旋转。张建新去抢,抢出来的裤子已经湿透,他只好拧干水用衣架撑起来挂在厕所的毛巾架上。张建新非常气愤地说:“**,太过分了!”
尹香兰戏弄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看你水真够足的!胯里滴水地下成河,要不要还放点水,滴水老公?”
张建新见她轻佻巧诈,厌恶地说:“你的确是个高级名妓,手段高超过人!”
尹香兰推着张建新往床边走调侃地说:“过奖了!高级名妓那得靠滴水老公成就,多多指导,多多提拔提拔,我一定满足你的需求,让你高兴满意。像你刚进入角色就喊退场,那可培养不出高级名妓来呀。没有高级名妓,高级嫖客靠一般人伺候,那不降低了高级嫖客的身份吗?你说是吧?”
“你还是去慰劳街上的二流子吧,他们永远不会退场,永远会精心打造包装你成为高级名妓的。你就不必抓着没有本事的人不松手,在我身上做文章。”张建新恼怒地说。
“二流子那你韵味?老公,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你得到生理上的刺激给你带来精神上的享受,你怎么就看不出我对你的赤胆忠心呢?真叫我心寒!算了,不愉快地话不说了,你还是继续进入角色,玩我们的游戏吧。”
张建新恼羞成怒地说:“你开心了还要继续把我当猴耍?不择手段地贱人,把我的裤子烘干,老子要回家!”
“烘干?穿到外面风几下就吹干了,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老公:我已把女人最珍贵的贞操都给你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请你尊重我的人格不要出口伤人好吗?”尹香兰娇恬动情地说。
张建新转念一想,尹香兰爱我也真够痴心的了,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我这样对她未免太不近人情。他莞尔一笑,仔细地品赏着冰肌玉骨地娇柔,性感的神经再次冲动,忘乎所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打情骂俏,在爱的温床上如痴如醉地缠缠绵绵,沉浸在野趣横生地愉悦之中,品尝青涩地野果。
深夜,张建新穿着湿漉漉的裤子疲惫地悄悄打开门,见素梅一个人用被子裹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苦苦等着他的归来,心里负罪感不免惶恐不安。素梅见他平安回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素梅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上说:“外面冷,快暖暖手。”说完就去脱他的大衣。无意中手碰到了他那潮湿的裤子,她心一惊,然后用手摸他的整个裤子都是湿漉漉的。素梅爱抚地说:“快把湿裤子脱了,看看里面裤子湿没湿?”
张建新把罩裤脱了,摸里面的毛裤也是潮乎乎的,张建新脱了下来。素梅接过来放在烤火炉上烘着。素梅疑惑地问:“你的裤子怎么湿成这样?不会晴天下大雨把裤子淋透了吧?”
张建新说:“今天出去,有一个朋友家的水龙头坏了,我去换水龙头时被水冲了一裤子的水,差点回不来了。”
“你又不是水道工,知道换什么水龙头?”
“其实很简单,把坏龙头拧下来在水管接洽口缠上胶带把新龙头拧上就行。”
“既然聪明,怎么不知道关了总龙头呢?假设你是换水龙头冲湿了裤子,那家的主人也不会让你穿湿裤子出门,更何况沤了十几个小时?再说湿裤子穿在身上不舒服,即使你怕麻烦人家你也会及时回家换的。张建新啊张建新,没想到诚实的你今天居然撒起了谎!”
“天气冷,我怕在回家路上北风吹会结冰人会吹感冒。只好在烤火炉旁坐着烤干再走。”
“烤干呐?一个下午到现在有多长时间?竟然连一条裤子都烤不干?编故事骗人也要讲究点客观实在,讲究点逻辑性,我的张建新同志!”素梅气愤地说。
“裤没烤干,被几个朋友硬拖去打牌,把要烤裤子的事给忘光了。”
“你在外面得罪谁了?什么狐朋狗友这么重要,让你穿着湿裤子陪他们打牌?我看你在撒谎!”
张建新不能自圆其说如是岔开话题:“鱼剖了没有?”
“没有,等你回来剖。”
张建新苦笑着看素梅一眼说:“不会吧?我知道你一定处理了。”
素梅说:“今天送鱼的人用鱼做诱饵,把你变成了一条鱼又被她钓走了,你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啊!这鱼有毒,你还是给它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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