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了过去。
张建新没让开而是侧过身子挡住她的手说:“有的东西肯怕是开再多地肥皂用再大地劲都解决不了♀里就不烦你费力了。”
“洗东西是女人的专利,还是我来吧。”尹香兰客气地说。
“不用!倒霉的老鼠把我的床弄脏了不用劲洗不干净,染上病怎么办?有开水没有?用开水消消毒。”张建新满腹怨言地说。
尹香兰悻悻地拿来热水瓶一瓶开水全倒在盆子里∧想:知识分子骂人真厉害,看着不说粗痞话,文绉绉地含沙射影真够伤人的”隔几天,还耿耿于怀真没劲∫该如何应付呢?她见张建新正在拧床单的水,于是她在水里洗了一块抹布拿着去擦用两个三脚杈架起的竹竿。擦完后说:“老张,这竹竿我是拿的干净抹布抹的,应该干净吧?如果你嫌我脏,你去找一块干净的去抹。”
尹香兰说的是双关语,张建新听出来说了一声“谢谢”,用手在竹竿上抹了一下,见没有脏迹便把床单和被套晾在了竹竿上±完后说:“尹主任,你真行!”
“乡里妹子本来就蠢,书读得少,又没见过世面,人家含沙射影地骂还以为是另类的赞赏、客气$里人就是愚钝,你说聪明的城里人哪有不欺的呀?真是悲哀!”尹香兰伤感地说。
“城里人再聪明,也不知道挖空心思去害人,城里人再厉害,也不会想到不起眼的柔弱女子会设圈套。看似温柔体贴你的人,也许是害你是最残忍的人,暗箭难防啊。城里人真该长几个心眼,别死了还不知道是谁害的。”张建新反驳说。
尹香兰瞪着眼睛看着他说:“乡里人再厉害也没城里人狡猾。”
“城里人是要狡猾一点,不狡猾别人会当傻子喝来喝去,哪还有尊严啊。”
吃过午饭,尹香兰的父母到别人家去了,只留下张建新和尹香兰在家∨建新倒了一杯茶端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椅子上琢磨着下一步工作如何开展。
良久,尹香兰收拾完厨房,站在张建新的门外敲了两下门∨建新知道是尹香兰没有吱声,继续在笔记本上写着↑香兰见没反应,又在门上用劲敲了两下∨建新放下手中的笔起身说:“有事吗?”
“我可以进你的房间跟你谈谈吗?”
张建新走了出来:“什么事就在堂屋里说吧。”
尹香兰拿把椅子给张建新坐下,然后递杯茶给他说:“老张:那天的事我冒犯了你,请你原谅我的愚昧和无知。”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请你不要再提好不好?”张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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