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晦光忠的制服已被冷汗浸透。大口喘气之时,他看到了奇异的一幕:
泛着幽光的刀身,竟然把这滴鲜血完全吸收。
“此刀名为‘饮血’,是我跟随宫本大师艺时,所佩戴的。如今虽然不用,仍被我一直珍藏。”望着手中的利刃,浅川石岭一脸回忆之色:“刚才的挥刀,是考验你的胆量;因为胆怯之人,会被饮血刀的煞气所摄,根本无法使用它。此刀吸收了你的鲜血,便被打上了你的烙印,使用起来才更加得心应手。”
手腕一动,浅川石岭把刀柄递给晦光忠:
“为感谢你之前的金玉良言,我便以血饮刀相赠。”
接过血饮刀,晦光忠躬身道:“石岭君,我一直佩服你的过人刀术与坚韧品格;所以,才不希望看到你因为痛苦,而一蹶不振。刚才言辞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扶起晦光忠,浅川石岭点头道:“你的这番苦心,我感受到了。与落选者战斗时,我看出你想拼命变强的决心。这样吧,以后有机会回母校时,我会请求宫本大师赐予《独臂刀术》。这本秘籍由一位独臂的刀术前辈所著,若你能够练成其中的招式,实力必然突飞猛进。”
“大恩不言谢!”
晦光忠动▽→▽→▽→▽→,.∽.n↘et容道,“你的这份情,我一定铭记在心!”
……
浅川石岭与晦光忠交谈的时候,载着晦光一郎的卡车早已进入了筑地,并开始减速。
很快,卡车就停在了晦光医院的大门前。
抱着仍未苏醒的五十岚结花走下卡车,晦光一郎对着车顶上的安西策挥手告别。
卡车再度启动,安西策站在车顶上。望着晦光一郎被众人簇拥着,进入了晦光医院的大门中。
转头看向卡车行驶的方向,安西策不禁说道:“这次回去,就直接向社如实汇报吧,这样我们受到的处罚会轻一点。”
“组,我们与少主无冤无仇。他派人击杀朝冈卓人,不是等于陷害我等吗?”安西策身旁,一名晦部成员抱怨道。
摇了摇头,安西策回答道:“他倒不是有意陷害,只是卓人那个狂妄自大的混蛋,出言羞辱歌舞妓五十岚结花,触碰了少主内心的底线。朝冈卓人确实死有余辜,我们却被殃及池鱼。不过,少主这样做。也有等我们走投无路时,去投奔他的想法。”
“组,你是说少主想自……”另一个晦部成员不禁说道。
“嘘!”
安西策做出禁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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