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晋升大宗师,武功绝无可能高出与我和张远桥,哪怕是偷袭,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空蝉和尚嘿嘿一笑,说道:“这是想要大枯师兄,或者我出手,打一打落水狗了。”
孙燕晚吓了一跳,心道:“怎么情况忽然就变得这么复杂了?”
“阿兰陀不是外家宗师么?怎么会忽然变成大宗师,还去偷袭了大琅皇室的老祖宗?”
“师父又怎么会跟阳无忌动手?”
“摩诃那叶又是谁?”
这些问题,空蝉都未必全有答案,孙燕晚更别提了,他想要再问仔细些,空蝉已经一摆手,说道:“且不说这些事儿。”
他看了一眼陆双凤,说道:“你总算还知道努力,居然晋升先天境了。”
“这几天就先住在天阁寺,我指点你几日,巩固修为。”
空蝉又对孙燕晚说道:“你要准备数日后的殿试,不可为杂事分心,也住在天阁寺吧。”
陆双凤虽然浪荡,但也知道大宗师的指点,乃是不可错过的机缘,他在少禅寺一年也只能得师父七八次指点,毕竟大枯禅师的徒弟太多,不可能都亲自教导,当即大喜。
孙燕晚也很开心,他本来以为,两位绝顶比武之后,雒京就没什么事儿了呢!哪里想到,居然还有人胆大包天,刺杀那位老祖宗,而且龙藏寺居然还出了一位大宗师,他决议回头就给师父写信,把这件“大秘密”告知。
孙燕晚都没回去住处,只让天阁寺的小沙弥,去通知家中的下人,把一些随身衣物送来,至于黑兔和大黄,寺庙中不便豢养,仍旧留在住处。
空蝉和尚指点陆双凤武功的时候,并没有避开孙燕晚,因为他并不会指点具体哪一门武功,只是将一些武学的道理,外人也可以听得。
忽忽数日,到了殿试的时候,孙燕晚独自一人,前往皇宫。
他来参加殿试,自然不能携带双剑,只带了考试应用的事物。
殿试考试的内容,只有一项,有时候是策论,有时候是国论,跟地球上的科考略有不同,前者是国计民生,后者是对外政策,兵危战阵。
题目下来,孙燕晚看了一眼,见是品论前朝为何覆灭,当即把六国论改动了几个关键字词,不出现六国字样,把秦改为北燕,默写了一遍,交付了上去。
这玩意可比他自己写容易多了。
考完之后,这些考生就被带去一旁,大琅跟地球的古代朝廷不同,殿试都是当天便出结果,由皇帝亲自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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