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成为知己,自然是十分信任对方的,对曲洋口中描述没有任何怀疑。
听到曲洋转述牧胜对正邪之别的说法时,就已经心生好感。又听到其武功之高连曲洋都也不是对手时,心中的欣赏就更甚了。
再听到曲洋讲述牧胜在音律一道上的见解之时,更是心生喜悦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都说佳音易得,知己难寻。原以为这江湖中能识得曲洋老哥已经是万幸了,不想今日还能结识牧少侠这样的少年豪杰。
曲老哥你这自作主张作的好啊,哈哈哈哈。”
“刘前辈过誉了。”,牧胜谦虚道。
“哈哈哈,正好牧少侠初出茅庐想要积攒些比武的经验,我们以琴会友,以武论道,岂不快哉!”
曲洋看到刘正风预料之中的反应,顺势提议道。
“好啊,好啊,如此美事岂能不从,牧少侠以为如何?”,刘正风满口答应道。
“两位前辈盛情相邀,牧胜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牧胜笑着应道。
“既然如此,我先安排人带着老哥和牧少侠先去洗洗风尘...”
......
牧胜就这么和曲洋爷孙二人在刘府暂住了下来,每日弹弹琴吹吹笛,比试剑法轻功,日子过的好不潇洒。
期间也认识了刘正风的家人和弟子,这两人也是心大,一个衡山派高手,一个日月神教长老。
两人相交也不避着家人弟子,以嵩山派的尿性,衡山派估计也有内奸在,刘正风和曲洋之间的关系估计已经被左冷禅知道了。
若不是刘正风突然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牧胜估计左冷禅不会这么快发难,毕竟有这么个把柄在完全可以给衡山派造成更大的损失。
一个月后,刘府后院。
院子中牧胜和刘正风正在交手,二人中间一团剑光闪烁,空气中回荡着兵戈交击的声音。
不一会儿剑光一分为二后又消失,两人各自后退收剑入鞘。
“牧少侠果然天资横溢,武功精进之快令人惊叹。初次比试之时你我二人还能交手数百招,现在只百二十招刘某就已经败了。”
刘正风看着牧胜感叹道,原以为牧胜这个年纪能有如此功力,已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了,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
“哈哈哈,刘前辈过奖了,牧胜只是愈发熟悉衡山派的剑法罢了。”
“不光如此,牧少侠的内力也愈发深厚了。剑法易学,内功难精,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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