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欣连忙阻止这肆无忌惮的熊孩子。
真是的,咋啥都往外说,万一把这两老的气晕过去了,一个不孝子罪名就足够二郎受的。
定边侯气急败坏的跳起来,指着他:“乔二郎,你放肆!”
侮辱,这是 裸的侮辱,还是被自己的亲孙子,指着鼻子侮辱,老侯爷气的直捂胸口,手脚都哆嗦起来了!
“乔二郎,别以为你是驸马就可以如此信口雌黄,老夫照样可以管教与你?”
乔欣上前一步,隔开定边侯的手指,把乔二郎护在身后。
凝视着对方道:“管教一事,就不劳侯爷费心。二郎虽然口无遮拦,可说的未必不是事实!
你瞧瞧你们家,从老侯爷,再到侯爷你自己,还有云信和恒温,大郎二郎,各个都是丹凤眼,卧蚕眉,大方脸,相貌堂堂。
祖孙几代简直都是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出了门别人扫上一眼就知道你们是亲生的。
可怎么到了贵府的三爷和四爷身上,就生了独有的杏眼和菱形脸。”
定边侯本以为乔欣是来训斥孙子的,没想到她是来护短加补刀的!
刀刀致命!
身边的奴仆却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老夫人和乔驸马这是什么意思?
堂堂定边侯这是被人绿了么?
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下人们偷偷的抬起眼,看向定边侯的头顶。仿佛看到了那一片绿色的大草原,有人在那上面嘻嘻哈哈的策马蹦腾而过!
不过这侯夫人,可真能呀!
定边侯咬牙切齿的盯着乔欣,眼里冒着火苗子!
忽而,有人从天而降,手里拽着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子,扔到他的面前。
定边侯两口子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的俩人,瞳孔微缩。
一个是面露惊恐,一个是勃然大怒!
只见恒亮双眼通红,浑身酒气,半昏半睡,一副酒囊饭袋,醉生梦死的颓废样!
侯爷那小舅子不知道被谁打晕了过去,扔在地上依然人事不知!
“驸马爷,属下把人都逮回来了!”
那黑色玄衣的护卫冷眼凝了地上的俩人一眼。
“属下是在刘郡王的赌坊里逮着了侯府的四公子和小舅子。
属下到的时候,二人在贵宾间里已经输了五百两,依然不愿离开,并正大言不惭的放话,将来能把君康堂都搬到赌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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