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钢铁一样的丈夫,杨从心到底敏感,“你说时与善妒,那也得有嫉妒的原因,说了半天你也没解释和闻溪之间的事。”
沈砚知拿下纸巾,血已经不流,但伤口还在。
他深叹一口气,道:“我去港城是工作,闻溪是宋蔚邀去的。”
“宋蔚?”杨从心疑惑,怎么每次都是宋蔚?
“他们两口子因为过年两边亲戚聚餐的事焦头烂额,不想在京城待,正好我去港城,他们也说一起。”
“这个误会,周时与在港城时已经解开。不想,她表面明事理,背后唆使吴峰对闻溪下手。现在事情暴露,又乱咬人。”
“那天我向周叔表明两家关系需重新商量,他答应我回京同你们一起商量,谁知道,两父女一唱一和给我泼脏水,周时与唆使害人倒是一句不提。”
沈砚知又是一通输出,平时沉默寡言,关键时刻滔滔不绝。
闻溪抬头看他,仿佛看到他开讲座的时候,那一套一套的知识言论,把一大片学生说得一愣一愣,最后不管听没听懂,鼓掌就对了。
这还不止,沈砚知还有杀手锏,他摸出手机,把监控发给了父母。
还把那三份口供的内容一并发给他们看。
“爸,妈,你们自己看看吧,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肯定不会想到,房间内的视频居然是吴峰自己拍的,这种二世祖玩得花,仗着后台硬,为所欲为。”
“闻溪是沈家养大,我不知道你们看了什么心情,至少我……是心痛的。”
话落,沈砚知低头望着闻溪。
闻溪亦在看他。
视线交汇,闻溪的眼泪在狂涌。
是感动,是庆幸,有重获新生的畅快,亦有被珍视的满足。
沈开远看视频,越看越凝重。
杨从心看,握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闻姝之凑过去看,看了没几分钟就不敢看了,女儿遭受的每一份欺凌,当妈的宁愿替她去受。
杨从心红着眼,和闻姝之一起,将闻溪扶起来。
闻溪当时挨了吴峰几耳光,脸上的青紫至今没褪全。
闻姝之又懊悔又自责,又心痛。
杨从心看完视频,还看了口供,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摸了摸闻溪脸上那片青紫,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她也心痛。
那天闻溪跪在自己面前,说不想当权贵的附属,而周时与在教唆他人时,形容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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