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请新郎回头。
沈砚知转身。
在那条布满鲜花的红毯上,闻溪披着雪白圣洁的婚纱。
身后,全是翅膀。
沈砚知只感觉有一股炽热的感动,像火山喷发时的岩浆柱一样,突然上涌,直冲脑颅。
场下的两桌娘家人,起立、敬礼,一路目光护送。
闻溪是在家里,好几次感动得想落泪。
而沈砚知,是在现场,在当下,突然没绷住,泪流满面。
席上其他宾客,亦是双眼含泪。
这一刻的庄严、神圣、感动,让人终身难忘。
初见乍惊欢,久处亦怦然。
感谢你,一路风雨,依然坚定地向我走来。
下午三点,新人送走最后一波宾客。
两人相互搀扶,默契地挑了最近的两把椅子坐下。
沈砚知挺直的背脊塌了三分,身体往后斜靠,双腿直接岔开,形象都不顾了。
闻溪拉起敬酒服的裙摆,脱了高跟鞋,整个脚底板都麻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击掌。
沈砚知弯下腰,捞起她的脚,帮她按摩,“昨晚几点睡的?”
“早上睡的,刚睡着化妆师就来了。”
“晚上就是一家人吃饭,没其他活动。”
闻溪彻底放松了,现在就想回去躺一会儿。
她看到沈砚知脸上的后红印,笑着帮他擦,“你那群朋友真能闹,我看到先生脸都黑了。他心里一定在想,有失体面。”
沈砚知故意,“先生?谁?”
闻溪莞尔一笑,改口,“爸。”
沈砚知将她的脚放下,俯身下去捡地上的高跟鞋。
“诶,你拿走我穿什么?”
沈砚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我抱你~”
晚上,胡忆慈和二老吃了晚饭后就离开了,沈家派车将他们送回家。
杨从心伸了个懒腰,她也累了,“办婚礼真累人,你们早点睡觉。”
沈砚知牵着闻溪上楼,从楼上喊下来,“妈,春宵一刻值千金,您让我睡觉?”
闻溪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立刻捂住他的嘴巴,“你别说话了。”
杨从心笑了笑,“我让你们早点睡,不是让你们上去立刻就睡。床上放着的干果要吃一点,压床的娃娃可以拿走。洞房花烛夜,我们没人上三楼,你们尽情玩。”
闻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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