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另外一个箱子,翻开上面的几件衣服后,在最底下找到了两个赤金把件,一只象牙盏。
平儿拿了正要转身离开,却听王熙凤道:“把那个箱子里剩下的几样东西都带上罢。”
平儿轻咬薄唇,最终还是将箱子里剩下的几样值钱的东西全都带上。
刚出门去,一转身便撞见了回来的贾琏。
“平儿,你这小蹄子慌慌张张的是要做什么去。”
平儿知道王熙凤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典当嫁妆的事情。便故作轻松的冷哼道:“呦!这么多天不见,二爷还有心思管我呢?”
见平儿如此娇俏,贾琏抬手在平儿后身丰盈之处一拍,惊起一阵波浪。
平儿不敢耽搁,连忙走开。
贾琏虽然奇怪,但出于对平儿的信任,也就没有深究什么。
贾琏正要伸手去撩门帘,却又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后,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一进里屋,便看见王熙凤倒坐在梳妆台前,凤目柳眉间尽是哀怨风情,谁也想不到如此刚强的一个人,还有如此一面。
此时的王熙凤仿佛卸下了管家奶奶的威严,身为女子的柔弱显露无疑,目视窗外,身上的那股柔弱感,是贾琏多少年都不曾再见到的。
王熙凤样貌艳丽,体格风骚,只是为人行事过于刚强、于夫妻私宅生活间又太过保守,因此被贾琏所不喜。
可如今的贾琏再次见到这样一副柔弱模样的王熙凤,心中怎么会没有涟漪呢?
二人本就是青梅竹马,贾王两府亦是世交。
曾几何时,眼前的这个母夜叉,也是个怀春的娇柔少女,夫妻二人也有过相当长的一段如胶似漆的时光。
但现如今,仅存的感情,在多年的争吵中几乎消耗殆尽,也只剩下脸面和规矩维系着两人夫妻关系罢了。
“贾琏啊贾琏!休要被这个母夜叉的模样骗了!!”贾琏心底刚刚升起不忍,又告诫自己不要被王熙凤的模样骗了。
如果说本来夫妻二人的关系还有所转机,但在王熙凤请的太医使得尤二姐流产后,仅存的一点情面也彻底消散了。
贾琏已经年近四旬,尚且无子,好不容易刚有了一个希望,又被王熙凤亲手破灭,杀子之仇,怎能不恨?
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贾琏依旧脸上堆起了一副笑容,扶着门框故意弄出了一些声响。
王熙凤猛的一回头,见是贾琏笑盈盈的站在门口,心底先是一喜,随后又是一悲,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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