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麋城六百里外的幽冥殿据点内。>
寅虎面容冷峻低头扫了一眼胸口处,那里一个狰狞血洞几乎贯穿他整个胸口。>
大量黑色的血水顺着伤口流出,这些血水含有剧毒,每逼出一缕,寅虎脸上的青色便退去一分。>
血水还未滴落地面便被他掌中发出的真火瞬间蒸发,同时伤口附近的血肉也在缓慢恢复正常颜色。>
这是一位幽冥殿黑执事临时前的一击,他的脑袋被寅虎生生拔掉随意丢弃在脚边。>
“大人。”>
此时四名甲字牌密探纷纷从四方聚拢过来,跪伏在地上,人人带伤,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周围。>
其中来自落凡城的甲字牌卫彪更是左臂扭曲低垂,整条手臂血肉消融,只剩筋膜连接着断裂的骨骼。>
寅虎呲牙,吐出一口血沫,“大彪啊,伤这么重是想骗抚恤呢>
”>
卫彪低头不语,他的伤势在四名同僚中算是比较轻的,此时被寅虎讥讽也无话可说,缉侦司的密探可以骄纵狂傲,但是唯独不能怯战怕死。>
卫彪从不怕死,也不曾退缩过,只是那本该削掉他头颅的一记阴险手刀有人替他挡下了,所以他还活着,而那人最后却死了。>
这个魁梧汉子双目通红疯了一般与敌人厮杀在一起,最终用一条手臂的代价生生捣碎了那人的丹田。>
此时卫彪从怀里摸出一壶酒水狠狠灌了一大口,酒水混合着口中搅碎的伤药一口喷在整条手臂上,随即就见无数蚕丝状白膜包裹住手臂,里面的血肉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开始蠕动延伸。>
另外三名密探也同样取出丹药给自己治疗,在他们四周随处可见残肢断臂和大摊凝固发黑的鲜血。>
“大人,咱们这次死了三个兄弟。”>
卫彪抬腿踩碎脚边一颗带着鬼火面具的头颅,这是最后被寅虎单独击杀的一名幽冥殿黑执事。>
“知道了,不孬,打扫战场吧,死掉的兄弟就地处理。”>
四名密探齐声领命,快速清理场中的尸体。那三名死去的同僚则是只带走了属于他们的令牌。>
这样的场景几人经历过多次,似乎早已习惯。这一次跟随寅虎过来,他们就没想过活着离开,能够用两名金丹和一名筑基的性命兑掉幽冥殿五名黑执事已经算是大胜。>
当然,这只是这次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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