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出缉侦司,遇上的人无不停步行礼,哪怕同为甲字牌,一样对易云拱手大招呼,目中带着钦佩之色。>
跟上来的寅虎笑眯着眼一一回礼,在无数白眼中悠然自得,这些都是我缉侦司的好儿郎啊,心里骂人都不带重样的。>
易云嫌丢人,快走几步,此时他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衫,原先那件被血水清透,已经没法穿了。>
看到寅虎与自己同样穿了一件长衫,易云目光古怪,“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走快些就行。”>
“有道理。”>
缉侦司庭院深处有怒吼声响起,“天杀的啊,老子才买的新衣,一偷偷两套,还是人吗。”>
朱雀大街上一人青衫背剑,一人面带微笑,人群中有个相貌平平的男子远远跟随。>
“当年就是在这里杀了很多修士?”>
一眼望不到头的朱雀大街人头攒动,很难想象一百年前有个老农打扮的男子在这里大开杀戒。>
“嗯”>
“那一战,死了很多人,也让缉侦司元气大伤。”>
此时寅虎和易云用的都是心声交谈,所以旁人无法听到。>
“能说下原因吗?”>
易云实在想不通,看上去挺随和的老张会做出这种逆天勾当。>
“具体原因不知道,缉侦司也没有任何记录,至少我看不到,突然就杀起来了,好像与李相有些关系,再加上张大人之前杀了一名皇族,这种事咱们做不得的,不论有多少个理由,做了都要付出代价。”>
就像姚老头之前说的,哪怕帝君默许,但只要手上沾了姬氏的血,一样要付出代价,这看似没道理的事儿,可但凡牵扯到帝王家就与道理无关。>
此时易云想起他前世看过的一个小故事,掌管起居注的宦官以为自己有免死金牌,后来到死的时候才明白一个道理,可惜已经晚了。>
一路兜兜转转再次来到了公主府大门前,这一次大门紧闭,哪怕易云已经站了一刻钟的时间。>
“你竟是要拖公主下水?”>
寅虎一阵头皮发麻,他此时才恍然大悟。>
“她早就无法置身事外了,只是那个白车很麻烦。”>
“所以你之前找他要了一个承诺,就是为了今天?”>
这一刻寅虎只觉得易云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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