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不敢言也!>
“吕公,这个人就是个无赖,他在沛县有名的很,常去别人家里骗吃骗喝,”萧何怒视着刘邦,愤愤道:“并且常常说些大话,时至今日一事无成!”>
刘邦甩了下自己的小辫,摸着羊角胡须道:“我今日乃是前来为吕公祝贺,何曾有过欺骗之说啊?”>
“这是怎么回事?”萧何举起手里的拜帖,“那一万的贺钱呢?”>
刘邦得意一笑,应对自如道:“莫笑他人言,心意抵万钱。”>
“我的心意就在这拜帖之中,又何止是这一万钱呢?”>
“你这无赖!莫要——”>
“萧何,”吕公脸色平静,不喜不怒道,“在堂上添个座吧。”>
不仅是萧何,就连宾客们也是一愣,都没反应过来。>
要知道这堂上座位少之又少,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啊,他刘季一个无赖凭什么能进去?>
刘邦扬起脑袋,双手负后,朝杨青帝一笑表示感谢,随即走上堂去。>
厅堂之上。>
吕公仔细端详着刘季的面相,问道:“敢问公子你以何谋生啊?”>
刘季谈笑自若道:“谋生这等小事,不是我所考虑的。”>
吕公又问:“公子婚配与否?”>
刘季答道:“尚未婚配。”>
吕公不动声色记在心中,再次问道:“那敢问公子,你惶惶终日,谋求的乃是何事啊?”>
在众人的嗤笑声中,刘季站起身来,闲步自信道:“现如今大秦律法森严,徭役繁重,百姓苦不堪言,我刘季所图的,乃是为这天下苍生,谋求一个安宁而已。”>
“大话谁不会说啊?”>
“没错,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在为百姓谋安宁,实属好笑。”>
客人们议论纷纷,嘲笑不已。>
刘季脸上没有丝毫羞愧,转身对着这些名士豪杰们,说出了一句让他们终生难以置信的话。>
“今日你们取笑于我,他日必将有求于我!”>
客人们从未去深究刘邦为何会说出这番话,在他们看来,哪儿有什么真龙天子的雄心壮志,只不过是一个地痞无赖,被取笑时不得已而为之的强行狡辩罢了。>
这时吕公又转头看向杨青帝,问道:“杨公子对于天下大势,如何看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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