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阵可惜,刚才那苏红袖的肚兜都露了出来,刘夫人的肩膀头子也是光滑得紧,怎么说停就停了呢。
“你就是办事先生?”
“正是。”
肩膀光滑的刘夫人原名叫李香芸,年纪约莫三十五六,不过因为出身富贵,又加之平时保养得当的缘故,倒看不出太多岁月痕迹,反而更显成熟韵味。
此时她虽香汗淋漓,鬓发散乱,但走起路的身段却依然有着大家闺秀才有的矜持。
仿佛刚才出口成脏,扒人衣服的是另一个人……
“先生可算来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平时你让我做做女红,相夫教子还行。可这外面的事都是老爷管家在打理,如今老爷抛下我走了,我这心底就跟丢了魂似的,做事也没个主意……”
说到动情处,李香芸掏出手帕,一边抹眼泪,一边哭诉。
“如今还要请先生做主,让我这苦命的相公早日入土为安……”
徐青看着对方一幅我见犹怜的未亡人模样,心道这女人真是可怕,前一刻还是凶狠乖戾的护食饿虎,下一瞬就变成了娇柔怯懦的家养小兔。
不过说归说,想归想,该办的业务咱还得办!
“夫人还请节哀顺变,接下来的事就交由我来安排吧。”
两人说话间,前去杠房请人抬棺的刘府管家又过来询问了一番。
待得知徐青身份后,管家宋才皱了皱眉,虽没说什么,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信任。
俗话说嘴巴没毛,办事不牢。
眼前小子脸上连根绒毛都没有,真能办好出殡的这些事?
徐青不知宋才心里的想法,不然今早说什么也不把脸上的尸毛剃了,到时候看这管家还敢不敢以貌取人!
来到灵堂,刘员外的亲戚朋友基本能来的都来了,就算有事不能来的,也都寄了信件礼品,权表祭奠。
刘员外和李香芸唯一的儿子,也就是刘家公子正跪在地上守灵。
在刘公子身前,一副顶好的楠木棺材已经裹好黑漆,棺材前头由白板幕布遮挡遗容,幕布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死而无葬拜为奠,死而葬后拜为祭。
通俗点讲就是人在下为奠,人在上为祭。
这都是丧葬白事最基础的东西。
来到棺材前,徐青拿下挎包,取出殓容妆造的东西,正要去给刘员外扑粉梳发,结果管家宋才突然上前阻拦。
“你到底会不会弄?前天你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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