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一桩震惊临河坊大街小巷的丑闻命案也浮出水面。
有道是自古奸情多人命,唯有自爱方得安。
到此,刘员外汤池遇害一案便算彻底告破。
“那刘府现在如何了?”徐青有些好奇,若是刘家当家主事的人都进去了,岂不是只剩下苏红袖这只黄雀成了最大赢家?
“你说刘府?早就被官家查封了,估计到最后也都得落到官家手里。”
“查封了?那告发此事的刘家小妾,总该有些家产继承吧?”徐青这回是真没预料到,难不成苏红袖只是挥刀的螳螂,衙门才是最后啄食的黄雀?
吴耀兴接过再次递来的柿饼,说起了徐青不知道的全新版本。
约莫盏茶功夫,徐青便明白了为何苏红袖没能成为赢家。
原来在苏红袖准备接手刘家产业之时,刘府掌管账房的老人,宋才的亲叔叔,也递了一张诉状。
诉状上说,苏红袖在刘府期间,曾不止一次和外人私会,更有甚者翻墙入内,与之卿卿我我,其亦有通奸弄淫之嫌!
本来亲不为证,宋才亲叔叔的证言并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但奈何官衙它本身就是一尊吞金兽,刘家那么大的家业,就是官老爷来了他也眼馋啊!
如此拉拉扯扯几番,苏红袖虽未入罪,却也因刘府被封,无奈与丫鬟又一起流落到了烟街柳巷,开始重操旧业。
毕竟,做其他营生她俩也没那经验,思来想去还是老本行干的舒服。
唠完嗑,徐青婉拒了吴耀兴请吃饭的邀约,他怕他啃蜡烛的模样会吓着对方。
离开纸扎店,往前走不远,就到了街头的棺材铺。
看着门匾上黑底赤字的‘安乐寿’三个大字,徐青下意识拍了拍脸颊。
不知为何,每当他路过这棺材铺门口,就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总觉得里面的棺材比软乎乎的大床还舒服。
走进铺子,迎面就是两副黑棺。
左边棺脚贴着一联,叫“人无千岁寿”;
右边棺脚也贴着一联,叫“我处有长生”。
再去看横批......
徐青抬头,只见头顶房梁上吊着一口红棺,棺底写着:“寿无二价”
寿通‘售’,也通‘棺’。
意思是一锤子买卖,盖不论价!
徐青正看的入味时,有个身穿寿衣的精瘦老头从里间背着手走出。
“后生是来请棺,还是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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