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沈谦从岩石旁闪出,又向汉子发了一个火球术。>
那汉子知他准头甚差,看这火球的路线也只是与自己擦肩而过,便不去闪避,仍直直的往前快步走,谁知那火球术到得汉子的左膀外侧时,不知怎的,偏了一偏,恰好击在他的左膀上。>
那汉子一声大叫,后退了两步,待看向自己的左膀时,发现已是焦黑一片。>
沈谦偏又跳在了岩石之上冲他做鬼脸道:“火烧猪蹄。”>
那汉子怒极,一时也不及想那火球术为何会转向及一个三层小修士的火球术为何能让自己伤得那么重,怒喝一声便扑了过去。>
突然,那汉子的身形停住,然后脸色古怪之极地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有一截剑尖透体而出。>
他两只手用力抓住剑尖,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
剑尖蓦地往后一抽,那汉子的手指便掉了七八根下来,那剑抽出汉子的身体后又围着他的脖子一绕,那汉子的颈上便出现了一条血线,随即头颅便滚落了下来。>
直到头颅落地,那汉子兀自一副双目圆睁,不敢相信的模样。>
那把黄骨剑失去了鹰鼻深腮汉子的神念及法力支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平老道把白剑一收,也“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不停喘气,他的法力已经差不多耗尽了,若是再过上片刻,恐怕就得死在那黄骨剑下了。>
沈谦收起了赤星剑之后正对着那鹰鼻深腮汉子的尸体发呆,听见声音后望去,见平老道已经支撑不住,便急忙跑过去,为他敷药包扎后又想把他扶起来。>
平老道摆摆手,说道:“我没事,只是法力运用过度了,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过了一会儿又道:“你去把那汉子的储物袋拿来,再搜一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
沈谦又跑到了尸体旁边,翻找了一阵之后并没有在那汉子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便把他腰间的储物袋摘下后走回了平老道身边。>
平老道也不去看那储物袋中有什么,便让他把储物袋和掉在地上的黄骨剑收起来。>
沈谦刚要把这汉子的储物袋放入自己的储物袋之中,便被老道止住了:“储物袋之中不可再放储物袋,否则两个储物袋中的东西都会毁掉;还有,活物也不可装入,切记。”>
“知道了师父。”沈谦答道,便把那汉子的储物袋收入了怀中。>
平老道只休息了不多会儿时间便站了起来,说道:“这里不安全,那个炼气九层的老头随时可能找过来,我们先离开此地。”>
沈谦自然没有异议,为了避免留下脚印被追踪,两人并没有在地面走,而是在树梢之间跳跃,直过了四五里之后才跳下地面,然后辨了辨方向,往远处走去。>
※※※>
一个多时辰后,山羊胡老者回到了马车旁,手中还提着一个储物袋,袋子上面绣着一个“郎”字,显然便是那平阜山郎家人之物,如今这储物袋已经落入了山羊胡老者的手中,想必此人也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那山羊胡老者见同伴还没回来,便坐下又等了半个时辰,却仍然不见同伴归来,觉得事情似乎有点不对劲,于是便起身顺着平老道逃跑的方向跟了过去。>
过不多久,他就到了斗法的现场,看到了鹰鼻深腮汉子的尸体和掉在一边的头颅。>
山羊胡老者脸上一阵阴晴不定,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声气,把那汉子的尸身收起便离去了。>
※※※>
第二天凌晨,沈谦和平老道到了一个村子。>
平老道伤势其实不轻,几道剑痕都是深可见骨,只是为了不让沈谦担心才说没事,强撑着赶了几个时辰的夜路,到了村口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沈谦便将他负于背上进了村子。>
沈谦急于给老道找个安静的地方养伤,直接拍开了一家农户的院门。>
那农夫美梦被人惊醒,本来开门便欲骂人,只是还未张口,就见一锭黄金递在自己眼前:“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给我们住,这锭金子算我们的食宿钱。”>
那农夫一时愣住,还以为在梦中,过得一会儿接过金锭,用牙咬了咬,确定是真的之后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把两人让进了院子。>
“两位道爷这边请。我这就去收拾屋子,两位道爷先在我的房间里安歇一下,马上就好。”>
“我看这房间就不错,我们就住这里了,那间屋子你收拾出来就自己住吧,没问题吧?”沈谦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觉得还算干净,便说道。>
“没问题,没问题。那两位道爷好好歇息,我先出去了。”农夫点头哈腰地说。>
“我们住在这里的事不要说出去,否则……”沈谦扔出了一个火球,把院中的一棵树烧成了焦炭。>
“不……不敢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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