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冰冷，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再次将周十六抡起，又一次重重地砸向地面。
“轰！”
“轰！”
“轰！”
一连五六下，每一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巨响和周十六身体骨骼破碎的声音。
到最后，周十六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就像一滩烂泥般被方恒随意地拽在手上，全身上下的骨头几乎全部粉碎。
方恒像扔了破布娃娃一样把他扔在地上，在他身上摸索了片刻，掏出了一只手机。
“咦！”
方恒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没想到，这手机质量相当不错，只是屏幕开裂，竟然还能打电话。
“你这手机质量不错，怎么没牌子？哪儿买的？”方恒饶有兴致地问了句。
周十六躺在地上，连呼吸都很微弱，只是勉强保持着清醒。
他现在就恨不得能晕过去，浑身的剧痛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受着折磨，而方恒的话，落在他耳中更像是嘲讽一样。
方恒摆弄了下，从电话本里找到了周元清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里面传来周元清兴奋的声音：“十六，抓到人了吗？我就知道你能行！快把那小子带过来！”
“十六？”
“怎么不说话？”
“信号不好吗？”
周元清兴奋叫了半天，却没听到回音，他下意识看了下号码，确实是周十六的电话。
“喂，十……”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周元清，喜欢吃什么最近就多吃点，你活不长了。”
方恒的声音落在周元清耳中，就仿佛是魔鬼的呢喃，让他顿时浑身冷汗。
“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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