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茶只有钱家酒坊才有,还是花钱买不到的,便有人以能够喝到这茶为荣,毫不吝啬地把茶吹嘘一遍。
如此一来,这茶的名气也随之飙升。不少人找酒坊打听这茶出自何处,何时对众售卖。
到时候,养生茶的价位必然定得不低,销量也不会少。这不妥妥的生意人招数么?
故而,也没人对这养生茶究竟缘何出现在上杭而起疑。
本来盼着日后大把银子入账的茶商突然听说钱家酒坊被查抄了,吓了一跳。又听说下令查抄酒坊的正是杜孝和的儿子杜大人,揣着满腹疑问跑到衙门来打听。半路碰到杜孝和,被拉去吃烧鸡。
一番解释之后,那茶商也是傻了眼。自己这是稀里糊涂地为朝廷办了大事?
“你想,为朝廷立功,还能少了你的好处?”杜孝和笑眯眯地拍着茶商的肩膀说。
……
这些内幕,杜言秋自然不会当堂与众人说个明白。
他将姜子卿、刘雪娘二人保存的账本案宗等向众人展示,刚例数以楚南山为首众金人细作隐于上杭犯下的几桩大罪,谭大夫与杨雄便从牢中认人回来。
“你怎能把你弟弟害成那样!”
谭大夫冲到谭娥面前甩手打去,却被刘通一头撞开。
“他活着已经不错了。”谭娥恨道,“你慢慢为他医治便是。”
不就是失了忆,又不会说话而已。没把他做成药人也是她还念着几分姐弟情分。
谭大夫气冲冲地指着谭娥鼻子骂,“你简直是个毒妇!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谭娥轻笑,“你应该在我刚出生时,就把我溺死的。”
相较于谭大夫的大怒,杨雄则默不出声。
“那人是你堂兄吧。”杜言秋问。
与杨雄样貌相像,又是落入暗窟之人,按照邱大山的交代,应该就是杨谆二弟家的杨力。
“嗯。”杨雄闷应一声,死死握着手中的折扇。
“本官不管楚幸是如何与你们伯侄说,你伯侄又有怎样的心思。只让你看明白,你二叔一家究竟是毁在何人手中!”杜言秋重重拍响惊堂木。
杨雄知道,杜言秋对他们的临阵倒戈动了怒。
他知道他与伯父的选择错了。
他们应该一直跟着杜言秋走,哪怕邱大山供出他们,可相比今日没有杀掉杜言秋,反倒被杜言秋拿到了他们与楚幸等人的谋逆之罪,那都是轻的。
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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