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细的贺永便是钻了这个空子。
“楚璟可知此事?”杜言秋问。
“知道。贺永曾带他去那金库瞧过。我本想寻个合适之机揭穿此事,不想因邓知县命案,杜大人先对其动了手。”闫虎道。
“你对陈雨了解多少?”
“陈雨本该是已死之人!”
“此话怎讲?”
“自从得知陈佑认出此人是当年害他坠崖的凶徒,与姜杨二人命案有关,我便通过熟识的镖师打探此人消息,结果从他们口中得知,陈雨早就在一次走镖途中死于劫匪之手。”闫虎冷笑,“显然,他该是被人灭口,又不知是如何获救,跟随了贺永。”
杜言秋道,“也就是说,贺永是镖局彻头彻尾的叛徒。身为福威镖局长汀分舵的二当家,贺永吃喝都不愁,盗取那么多金银又不敢花,与没有也没两样,反而若是暴露,定不得好死。他冒险背叛镖局图什么?还是说,他是谁安插的人?”
“我原以为他是杨谆的人,后来见他与杨谆并无来往,反而有心算计杨谆。就比如他指使花娘诬陷我,其实也是给杨谆伯侄找麻烦。对他的行径我也很奇怪。就好像……他对镖局与赌坊都不在意,只有心讨好楚璟。但若说他想借楚璟的关系搭上一鸣山庄洗白也不像,若楚南山知道他带楚璟做些有辱门风之事,肯定不会饶他。”
杜言秋一语指出,“这么说,贺永明面上像是讨好楚璟,实则是有心毁掉楚璟,他对一鸣山庄也是不客气。
闫虎恍然,“对,似乎如此!难道……”
“不会。”
杜言秋知道闫虎想到什么,“他不会是姚家人,或者其他‘有志之士’。若是这些人,不会对邓知县下手。就拿你来说,杀的人心中也有数,不会对付一个为民尽心的知县。”
闫虎一想也是,“没错,我杀的人都是行过恶的,就那两个死在我手中的镖师,他们的手也是沾过血的。邓知县虽然上任不久,确实是为民着想。连严墨那样的知县都能寿终正寝,邓知县断然不该是如此结局。”
想到此,闫虎面色骤然一凛,“因邓知县尸身被盗,魁星堂柳玉郎被劫等事,众人怀疑上杭暗中还隐藏着一批人。这些人难道也并非善类?”
他曾试图寻找那些人的身影,毫无结果。
杜言秋实言相告,“邓知县是被他的亲人接走,绑架柳玉郎是我做。”
“啊?”闫虎愣住了。
原来这些事的真相竟是如此!
杜言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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