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您回来的晚,她也不许奴婢通禀,常常您深夜即将回来时,她才会上榻。”
皇子妃虽然从来不说,可墨香知晓,她是在害怕,怕明日的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并没有开始批阅,“庆安,”
“属下在。”
“你去衙门一趟,让他们广贴告示,寻天下能人异士,只要能…”
他话音突然顿住。
庆安已经知晓了主子的意思,硬着头皮规劝,“主子,这个时候,朝堂正是紧张之时,咱们若是广而告之的求医,恐会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萧渊自然清楚,他不怕那些人玩弄权术,可安安,是他的软肋,他怕那些人会利用安安的病情做手脚。
他方才也是一时情急,如今冷静下来,他往椅子后倒去,微微半阖着眼,那种无力,让庆安看着都心疼。
书房中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萧渊按揉着眉心,神情渐渐开始泛冷,线条分明的轮廓愈发冷硬幽沉。
安安情况一日不如一日,他不能再受那些人掣肘。
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能堂而皇之的寻医问药,再不怕任何人手段,只有权势,才能护住她。
他不能也没有时间再继续等下去了。
“庆安,你往宫里递个口信…”
*
这一日,沈安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萧渊就在房中,他坐在床榻前,定定看着自己,吓了她好大一跳。
“你…怎么没去书房?”这个时辰,他应该在书房处理政务才是。
“天晴了,我带你出去转转,总闷在房中不好。”他拿起一旁的衣物,扶她起来给她穿上。
沈安安还有些云里雾里,“去哪?”
“香觉寺,我们去上香。”
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儿不是大夫可以解决的,他便只能寄希望于神佛,希望可以看在自己诚心的份上,能够给他一些时间。
沈安安今日状态看起来不错。
“是不是要去求姻缘符。”她睁着一双清凌凌的杏眸看着他,撇了撇嘴,“我前些日子问你,你不是说你忙,没时间吗。”
萧渊给她系腰带的手一顿。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沈安安再次撇嘴,像是在生闷气没有言语。
萧渊笑着搀扶她下床,亲自给她穿上鞋袜,唤了墨香进屋给她梳洗打扮。
马车早就在府门口候着了,萧渊扶着沈安安上了马车,坐在自己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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