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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粉看的呆在原地,寒意从四肢百骸上升至头顶,冷的她瑟瑟发抖。
“三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迅速起身往屏风后冲去,可那里早就空无一人。
“三郎,你在哪?三郎。”她抓住一个衙役问,“三郎呢,他去哪了?”
那人皱眉,一把将桃粉甩在地上,这时,大理寺卿的目光也看向了桃粉,沉声下令,“你收人钱财,做伪证陷害无辜,今判你服役三年,即刻收监。”
两个衙役将桃粉从地上拖了起来,往外架去。
“等等,大人,您再给奴家一炷香得时间,我要见三郎,我要见他。”
可惜,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人理会,不曾在暗潮汹涌的公堂上掀起任何波澜。
等人离开,屏风后的一个柜子门缓缓打开,清跃满头大汗的从里面出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偏堂。
案子都处理完了,但那些言官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谁都知道他们在等什么,大理寺卿却不想看这热闹。
“那,四皇子,四皇子妃,申大人,本官就先去后堂监斩了。”说完就起身想溜。
“寺卿大人是不是忘了,还有事情不曾处理?”萧渊慢悠悠的开口,定住了大理寺卿要离开的脚步。
“你身为大理寺卿,打板子,不该亲自执行吗?”
大理寺卿都快哭了,一张脸皱巴在一起,小心翼翼的看了申允白一眼。
你们下注,关我何事,做何非要拉上我呢。
腹诽归腹诽,他还是默默回身,又坐了回去,像个摆在那的吉祥物,不说话也不动。
他不开口,言官却不会放过申允白,他们好不容易逮着这个让申允白倒霉的机会,都争先恐后的落井下石。
“申尚书,可还记得方才和四皇子妃的赌注?”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申尚书该不是想反悔吧?”
“四皇子妃一个女子都敢应承,申尚书莫非是想抵赖,在座诸位可都看着呢,传出去,怕是有损你君子之名。”
那些言官一瞬不瞬的盯着申允白,说出口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恨不能那些话能化作刀,刺申允白个千疮百孔。
“我既是答应了,自是会履行承诺。”申允白平静开口,面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起身,缓步走向坐在公堂中央的沈安安,眸中藏匿着森森寒光。
一道黑影比之更快的立在了沈安安身侧,挡住了申允白凝视沈安安的视线,“申尚书,挨板子,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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