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儿——刚才抓秋桃娘亲,她好像看见,女武神压住秋桃娘亲身上,左凌泉抱着女武神,手还放在……
“……”
仇大小姐本来有点紧张的心思,瞬间变成了怪异,下意识瞄了上官玉堂胸脯一眼。
上官玉堂何等阅历,只是这微小的动作,她就猜出了仇大小姐心中所想,平淡解释:
“本尊用的汤静煣身体,刚才左凌泉情急之下的举止,是追对静煣,和本尊不牵扯,不必多想。”
是吗?
仇大小姐又不傻,作为玉阶强者,她对神魂研究可不低。
人的本质是魂魄, 只是躯壳,甚至是工具;无论在哪个地方,追究责任,从来都是找操控躯壳的魂魄,而不是找被操控躯壳的无辜受害者。
女武神用着汤姑娘的身体,刚才被左凌泉抓胸,若算在汤姑娘头上的话,那她现在骂面前女子一句的话,骂的算谁?
仇大小姐心里十分古怪,但有些事情实在不敢想深了想,太颠覆三观了。
上官玉堂知道这事儿不好解释,毕竟连她自己都捋不清楚,认真琢磨铁定出大事儿,只能道:
“心湖澄澈,满身淤泥依旧是圣人;心湖不干净,衣冠整洁也毫无意义。看待一件事儿,要看初衷和本心,不能一叶障目,仅凭外在举止下定论,你明白吗?”
这番话很有哲理,说简单点就是只要心里清清白白,哪怕和左凌泉滚床单依旧是清清白白;心里有鬼,和左凌泉保持距离依旧不清不楚。
仇大小姐肯定看不透女武神的内心,但日积月累的印象,让她确信女武神不可能做出下嫁女婿的奇葩事儿,所以眼中显出三分惭愧,拱手道:
“是我无礼,还望上官前辈勿怪。”
上官玉堂微微颔首,意思是孺子可教。
两人闲谈之间,后院的方面打开,左凌泉走了出来。
仇大小姐猜到谢温把左凌泉留下所为何事,虽然对左凌泉好几个道侣的事儿有些想法,但心底里还是希望秋桃熬出头。
见左凌泉走过来,仇大小姐好奇问道:
“如何,谢伯母对你满意吗?”
左凌泉没想到仇大小姐这么聪明,笑道:
“就是说了些家常话,具体的你问秋桃,我也不好乱说。”
仇大小姐已经看出左凌泉怕老婆,对此并不意外。
上官玉堂扫了眼左凌泉,走向游廊转角:
“左凌泉,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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