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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准确的告诉我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海因克斯走进去站在了最中间,他表情严肃的看向周围的球员们,“先生们,我们确实是输掉了比赛,但现在我们在门兴格拉德巴赫的主场,在这里闹出问题,你们想过后果吗?”
最恐怖的是,在海因克斯说完这段话之前,拜仁的另外两个大佬走进了更衣室——鲁梅尼格和赫内斯,同样严肃的表情。
景彦在身后克罗斯的支撑下站直了身子,然后低头伸出左手蹭了蹭有些发麻的左边下嘴唇和下颌骨,湿润的感觉从左手食指传向脊柱神经然后过渡给大脑。
鲜红的颜色刺激了景彦的右脑的缘上回颞顶叶,本来不打算说什么的他看向了呈现三角形站在那儿的大佬们,“我从来不会主动惹事,但有人侵犯到我的底线时我也会像个男人一样动手。”
“这不是男人一样,这是野蛮人一样,”海因克斯严肃的指出,“我们对这样的肢体冲突非常重视,你们两个会受到惩罚这是毋庸置疑的了,但会在我们了解全过程之后。”
巴德没说话,景彦也没说话,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有一瞬间的交汇,然后迅速分开。
“现在先生们,让我们先回到俱乐部,之后再做进一步处理,”海因克斯全然没有平时笑呵呵的模样(不然怎么镇得住更衣室),“毕竟我们还有一场失利要进行复盘。”
整个更衣室没有人在说话,后面的赫内斯对于好友展现的气势非常满意,他和鲁梅尼格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了点头。
“15分钟先生们,15分钟后我要在大巴上看到你们收拾好了并且和平的坐在位置上。”海因克斯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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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更衣室到大巴车的这一段路程景彦全程冷着脸,并且为了掩盖自己嘴角和眼角的伤痕把衣领拉到最高并在晚上戴了墨镜,途中想要拦住他询问的记者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门口不乏有拜仁的球迷举着带印发的球衣求签名,景彦抬头看了一下,至少有五个人举着他的球衣。但心情不好还带着伤的景彦没心情去管这些,他冲着球迷们挥了挥手并做了一个不方便的手势(事实上并没有人看懂这个手势)转头拉着克罗斯上了大巴车。
‘见鬼的托马斯,他在干什么?’景彦在巨大的墨镜下面皱着眉头,是不是的向四周观察寻找好友的身影,但每一次他都能在巴德施图贝尔的身边找到。‘行,托马斯你行。’
这么想想穆勒也挺为难,他们几个都是一起从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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