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间的心虚,扭头看向沈宴西,故作镇定的开口道。
“你不是在陪父亲下棋吗,怎么这么快过来了。”
“输了,岳父大人嫌我下的不好,便让我过来了。”
“就我爹那个点棋艺,你还能输给他?”江慕时一脸不信,“你故意的吧!”
“的确是不敌,岳父大人的棋下得很厉害。”沈宴西笑盈盈地走进院子。
江慕时眼珠一转,对着江岁宁开口:“阿姐,没想到未来姐夫棋下的这么差,要不你再仔细考虑考虑?”
沈宴西脚步一顿,脸上的笑意也透出了一丝裂痕,但仅仅一瞬,便又恢复了笑容,“你和几个生意上的朋友最近应是在接触户部那边?”
“是又如何?”
“户部有不少官员和我父亲是故交,若是打声招呼的话,倒也不难。”
江慕时双眼一亮,但紧接着又摇头拒绝道:“不必,我们靠着真本事,定然可以拿下生意。”
沈宴西含笑玩味的看着江慕时,没有说话。
江岁宁看着自家弟弟,默默开口:“他这话的意思应该是,他是打声招呼就能给你搅黄了。”
“宁宁,你可莫要冤枉我,我哪敢。”沈宴西轻摇头道,“毕竟是小舅子呢。”
虽然说着不敢,可脸上的笑意却看得江慕时心中有些发毛。
这是 裸的威胁呀!
“阿姐,你看他……”
“好了,你还想不想听了?”江岁宁笑着打断了江慕时的话。
又看了一眼沈宴西,“你也莫要吓唬他,当心他当真了去我爹娘面前告状。”
“好,我错了。”沈宴西毫不迟疑的立刻认错。
江慕时也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江岁宁所说的那件事情上。
思索之后,关于具体的细节,江岁宁并没有多言,只是大致告诉了江慕时,她想要找到可以替他亲生父亲翻案的证据,而那证据在黑市之中,需要有人带着玉佩去镖局取回。しgㄚu.Π
关于江岁宁亲生父亲的事,虽然江知同和郑氏一开始是打算瞒着的,但是这几年来,江慕时多多少少也还是知道了一些。
听完之后,他立刻表示他可以去黑市。
面对江岁宁的拒绝,江慕时很是坚持,“阿姐,我真的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也说了,朝廷的人容易被发现身份,若是随便交与其他人,毕竟关系重大,你肯定也是不放心的。”
“但黑市不同于寻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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